心底却委实的燥热难耐,痛苦不堪,便也不由得多了些酒量。
昨夜,被她硬拉上床,与她共度一夜良宵,饶是平日里个性生硬,至那时,嘴中却也不免多了些温软的情话,之后便顺理成章,与她结为了恋人。
这一日,风弦脸上既有甜蜜却也略带着一丝苦涩,因他昨夜已于余欢欢商量过,与她同去中州,以征得余欢欢父母同意,继而结发为夫妻。
于尊却已早早地起床,在大堂里等着他二人了,见风弦面色纠结,于尊拍了拍身畔的桌椅,道:“风大哥,临行前与于尊再痛饮一回吧!”
而从门外走进的仲夏和长孙不为以及仙弦,则手里各拎着一坛酒,几斤烧肉,以及一摞大烧饼。
仲夏吸了吸红红的鼻子,略带一丝哽咽,道:“风大哥,为了这顿饭,我与不为和仙弦姐姐,逛遍了全城,卖了年份最老的酒,最正宗的烧肉,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大烧饼,你一定要把酒全都喝掉,把肉全都吃掉,这一摞烧饼,若是吃不完,便留在路上吃罢!”
长孙不为脸上亦带着些许不舍,他声音有些沙哑,道:“姐姐,你还记得不为吗?当初就是你施舍给不为的十两银子,将不为从饥寒中救了过来”
“姐姐,不为这几日一直在躲着你,不为心底怕,怕姐姐不认得不为了,但没想到与姐姐言别之日竟如此快便到来了,不为舍不得姐姐,不为给姐姐鞠几个躬,不为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姐姐”长孙不为弓着脊背,冲着余欢欢鞠了三次弓,而站在他面前的余欢欢,此刻却业已双眼通红。
“姐姐又怎会忘记你呢?你那么乖,那么懂事,而且若不是你,姐姐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你莫要再哭泣了,你若再哭泣,姐姐就不忍心走了”余欢欢拭了拭脸上那行清泪,眼含悲郁道。
风弦脸上亦带着一丝悲楚,他怒斥了一声:“哭哭啼啼算什么?来,都过来与我和于兄弟痛饮一杯,老话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今日我风弦如若不大醉一场,我便不愧为一男儿!”
风弦提起一壶酒,猛地灌入口中,于尊哈哈大笑一声,道:“风大哥说得没错,来与我和风大哥痛饮一番,若是有缘,天涯自会相见,解千愁,千杯无......”于尊将手中的大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之后又举起一碗酒,猛灌入喉中。
几人推杯换盏,杯盘狼藉,即便是仙弦,也一改脸上的悲楚颜色,与仲夏和余欢欢相互碰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
今日却也是仙弦最为痛快欢乐的一日,她平寂的内心,却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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