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底的深情所感动了,而此刻的她,亦对于尊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确是一个不凡之人,在他的身边,时刻能够感受到一股温暖,也时刻有一种强烈的凝聚力,但他却也能将一切看淡,这种淡然确是一种看开、看透、看尽。
翌日天亮时,风弦和余欢欢不声不响的走了,临行前风弦踌躇再三,却仍旧将手中的那封信,给撕碎了,随手散在了风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客栈,轻声道:“于兄弟,保重”,最后便与余欢欢坐上了一架马车,再也没有回头。
于尊静立在窗前,凝视着渐渐远去的风弦,眼底却有一丝罕见的悲楚。
原本清寂的温晨,陡得被一阵车马声绞得稀碎,一位身着官服的大臣,从马车内走出,他的身侧分列着数十名手持重戟的卫兵,大臣的脸上略有一丝焦灼,一进客栈,他便拉住擦拭桌椅的掌柜
,急道:“于尊可是住在这里?”
因众人行的匆急,擦拭桌椅的店掌柜还未反应过来,本以为又是跋扈的富家公子招摇过市,可他又怎生想到,站在他面前的乃是一位当朝的二品大员。
店掌柜颤颤巍巍,道:“于公子确是住在这里,确是住在这里”
“我有要事在身,快速速带我上楼”那大臣脸上焦急的颜色,渐渐缓了几分。
坐在床上冥心修炼的于尊,却早就觉察到了楼下异动,他微微的睁开双眸,望向那扇微合的木门。
木门咯吱一声,轻轻地被大臣推开,却非那般鲁莽,大臣心底自是清楚此刻于尊是何身份。
大臣略舒缓的脸上,却依旧有着一丝焦灼之色,他从袖间抽出了一页圣旨,道:“陛下已嘱托过了,老臣宣读圣意时,于尊可不跪”
于尊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道:“庶民叩谢圣上大恩”,大臣双眉微蹙,却也未见于尊有任何躬身卑微之态,心道:“这小儿甚是狂妄”
大臣面色忽变得严肃,道:“此事万分小可,我便长话短说吧!”
“我月国国境地脉广博,武道兴盛,自是宗教林立,但在月国中,确仅有三个宗门可与东荒诸国,鼎立相抗”
“哦?”于尊饶有兴致的听着。
“这三大宗门,分别为拜月教、凤夜门以及竹缘宗,拜月教位列东荒境六大宗派最末位,而凤夜门和竹缘宗却仅能守住前二十位,有道说:兴国家必先兴文武,文以治其内,武以御外贼。雾国本是东荒境内一个边陲小国,却也因排在前三位的烛龙宗,而声名在外”
“近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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