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之后立在了一片恢弘壮阔的宫阙上空。
他大吼了一声:“银澈兄,于尊来也”
那声大吼,穿透了繁荣的街巷,穿透了酒家雕龙画凤的屏风,穿透了干戈寥落铁马冰河的战场,穿透了诵念经言的佛堂庙宇,荡在半空,经久不散。
一座宫阙中,身披黑金华袍的青年,正愁眉不展的在大殿的中央来回踱步,一闻宫外的那声大吼,心底一震,登时一丝喜色不禁浮上了面颊,而坐在案桌上研磨的苏素,亦是难掩脸上的喜色。
独孤银澈背着手,在殿中走了几圈,方才脸上的那份喜色,却又被一丝焦虑给取代了,他低叹道:“看来于兄他知道了,我本不想麻烦他的”
苏素拉了拉独孤银澈的袖口,幽幽道:“他既来了,便是把你当做自家兄弟看了,你何不出去迎他?”
独孤银澈皱眉道:“可......”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天意如此,我又怎能违背天意?快速速命人,摆开仪仗,迎我于兄”
仲夏站在原齿鹰的背上,怔怔地望着不断从宫中涌出的群臣和列兵,数千人一同聚集在殿前的白石广场上,场面确是热闹非凡。
于尊犹如一根箭镝般,划破了长空,直直地射向众人所立之地,一瞬后,他笑吟吟地站在独孤银澈和苏素的眼前,大喜道:“银澈兄,安否?”
独孤银澈大笑道:“安,怎会不安?于兄既来也,银澈自是安的很”
这是仲夏和仙弦,亦从原齿鹰的背上走了下来,仲夏欢喜道:“姐姐,那日自灵魇山一别,仲夏便日日惦记着姐姐,却也不知姐姐过得如何?如今见了姐姐,仲夏心底也有了着落”
苏素淡笑着抚了抚仲夏的额头,道:“小丫头,嘴真甜,不过确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仙弦淡笑着,苏素朝她招了招手,道:“你等这几日风餐露宿,想必也是吃尽了苦头,快随我同去用早膳罢”
独孤银澈大笑道:“于兄,与我痛饮三百杯如何?”
于尊爽朗道:“好!”
独孤银澈轻轻地一挥手,立在广场上的群臣和列兵,大呼道:“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即让出了一条路,直至几人走远,身后那一声声大呼依旧不绝于耳。
愿欣殿内,彻夜灯火辉煌,影影绰绰的烛火间,独孤银澈手持着紫金杯强作欢颜,朦朦胧胧间,一滴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于尊从酒壶里倒出最后一杯酒,大喝道:“银澈兄,干了!”
翌日凌晨,于尊和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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