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怕了,那次雪地狂奔之后,秦雷便把它带回了书香阁,关进大铁笼子里,每日只给水喝,不给食吃。还弄了十几条狼狗日夜在笼外狂吠,害得乌云先生整日里心惊肉跳,不得安寝。
不知过了多少天,秦雷终于想起了它,出现在笼外。已经被折磨的神经加体力双重衰弱的乌云,噗通两声,给秦雷四蹄跪下,算是彻底投降。自此以后百依百顺,任打任踢,决不反抗。
终于在黄昏时分,一片望不到边的兵营出现在秦雷等人的视线中。这里便是此行的目的地,镇南边军的中军大营,也是镇南元帅伯赏别离的行辕所在。
再往前行一阵,离着大营还有二里多地,便听到一声炮响。一彪轻骑从斜刺里杀出。为首的小校弯弓搭箭,射出一支鸣镝,正扎在秦雷等人正前方。
秦雷当然知道这是喝阻的意思,与十万大军对着干这种事情,他兴趣却却。便勒住缰绳,高声道:“停。”
三百余骑立时由鱼囊阵变作雁行阵。列做两排,把秦雷拱卫在中间。骑术之精湛,又与自北山归来时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一队轻骑也是暗自喝彩,又不肯输了场子,整齐划一的停在黑衣卫身前。显然素质也是不差。那位持弓的小校见对方气度森严,虽仅数百人,却有睥睨天下之势。知道来头不小,不敢怠慢,抱拳道:“诸位,前边乃是军营重地,非请勿入。”
石敢也错出马头,朗声道:“劳烦这位大哥通禀一声,就说大秦钦差、隆郡王殿下到了,请镇南元帅接驾。”
小校有些狐疑的望向几人,却不敢多问,心道,管我屁事,回去通禀就是。便拱手道:“上差稍后,小的这就去通禀。”说着掉转马头,疾驰入营。
此时正是营中晚饭时间,当小校纵马入营,而后一路奔跑到中军大帐时。秦雷要拜访的那位伯赏元帅正与几个心腹手下一起饮着闷酒。营中禁止酗酒,当然不包括他们。
坐在下首的一个年青校尉粗声道:“大帅,难道您真要卸甲归田?”边上几个中年将军也一脸关切的望着日显老态的元帅。
他这番话引来了上座的老人一阵咳嗽,牵动的那魁梧的身材有些佝偻。使劲锤了两下胸脯,老人清清喉咙,有些萧索道:“不然怎样?难道与太尉大人撕破脸面不成?”
中年将军们都有些低沉,知道老帅所言不假,谁又能与太尉府对着干呢?
那年轻的校尉愤慨拍案道:“这不公平,大帅为国戍边二十载,怎么能就这样落个不明不白呢?”他这一拍,把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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