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秦雷坚决不许,退让几次才算了事。两人相视大笑一阵,各自见了礼,便携手进了大营。
进得营来,只见壁垒森严、旌旗林立,无人随地走动,更无喧哗之声,一派军纪严明之势。秦雷由衷感叹道:“孤王所见众军,镇南当属第一。”
伯赏元帅捋须大笑道:“殿下谬赞了。”随从众将脸上也颇有得色。
一行人来到中军帐前,黑衣卫们还想跟上。秦雷知道军中规矩,对石敢洒脱道:“来到我们子弟兵中,那还用你们护卫。”转头对伯赏元帅笑道:“孤这些属下陪着赶了一天的路,还劳烦元帅派人安排下食宿。”
伯赏元帅见秦雷如此上道,豪爽笑道:“好说好说。”然后吩咐一边的年青校尉道:“赛阳,把兄弟们令下去好生招待。”那被唤作赛阳的校尉恭敬领命,然后对众黑衣卫拱手道:“各位弟兄,咱们这边请。”石敢吩咐身边的副手带着大伙过去,自己跟着秦雷进了大帐。
伯赏元帅自然要重开酒席,招待远来贵客。不一会,大碗大块的鸡鸭牛羊便摆满了秦雷面前的长几。秦雷早上急着赶路、中午心里有事,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闻着扑鼻肉香,朝伯赏元帅洒然笑道:“孤也有些饿了,元帅勿笑。”
伯赏元帅捋着胡子笑道:“殿下尽管用,军中最喜豪爽汉子。”秦雷便不再客气,扯着鸭腿鸡翅大吃起来。他现在胃口却不大,吃了一会便有些饱了。伯赏元帅这才举起酒杯,敬他喝酒。
秦雷暗赞老人心细,知道空腹饮酒不好,便让自己先吃饭。也不推辞,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喝起来。
这两位基本上都是举杯酒干,喝的极是爽快。差不多把一小坛曲酒喝出来,秦雷拍拍肚子道:“酒足饭饱了,多些元帅盛情款待。”
伯赏元帅也放下酒杯,点头赞道:“善饮却依然有节制,老朽五十以前还未达到。好好好。”
秦雷笑道:“只感觉再饮便会难受,空负了美酒,还不如留待下次再喝。”
伯赏元帅叹道:“确实如此,想不到殿下如此年轻就懂得‘节制’二字,比这天下九成九的官儿们要强得多啊。”
秦雷知道正题来了,正襟危坐道:“那就教会他们什么是‘节制’!”
伯赏元帅有些意外的瞟了秦雷一眼,笑道:“年青就是好啊。”
秦雷知道这位老元帅在告诫自己莫要一时冲动,做些可笑的事情。他面色不变,把话题扯开道:“孤在京里见到一幢趣事。”
老元帅还是捋着那顺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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