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人品不提了。
但凡宋知府是个聪明人,他就应该知道,灾情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容许他欺上瞒下的。
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还要连累全家。
除非他被人捏住了什么把柄,或者他真的贪了,贪的数额巨大,怕一旦暴露,他被牵连进去,那就更是没有活路了。
但这说不通。
他总不能堵老天什么时候下雨。
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兜不住。
这么想的话,确实有蹊跷。
青槡若有所思的问宋檀溪:“那在这几年,就是灾情这几年,你父亲有没有什么改变,或者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宋檀溪被青槡给问住了,“我夫君这几年在备考,我长居家中,加上这几年灾情严重,每次回娘家,父亲都是焦头烂额,母亲也是唉声叹气,我实在没注意到有什么问题……”
宋檀溪努力的回想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有个道士。”
“道士?”青槡瞬间被勾起了兴致。
“对,干旱之后,头一年还好些,后面越来越严重,百姓们求雨的法子就开始多了起来,父亲身为府城主官,理应带头求雨。因此我听夫君说,基本上每个月的初一,父亲都会到各地求雨。因为一直没有效果,二叔就请来了一个道士,说是什么云游的仙人,本事极大。”
“二叔对他很是信服,好像是叫什么长鸣道长。但可惜的是,即便是这位仙长,也并未求来一滴雨,反而那之后,灾情也越来越严重,严重到没多久,连我们那样的人家,用水都要俭省,吃食也减了大半。”
“父亲跟二叔关系向来好,两人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红过脸。”
“但好像因为求雨的事情,两人大吵了一架,那段时日,我听弟弟说,家中情况很是糟糕。”
“我一个出嫁女,本不该管那么多,但娘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着急,但夫君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开始拘着不让我出门了。一直到此事爆发,整个陵州府的官员全部入狱,我夫家也当即给了我一纸休书,跟我撇清了关系。这些时日,我无家可归,只能四处流浪,才打听到说我父亲是怎样怎样的一个人。”宋檀溪红着眼睛摇头,“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呢,我想见他一面都不能,我求了很多人,都没人愿意听我说一句……”
“你的怀疑确实不无道理,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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