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湖上对你家不薄罢?”
这话一出,两人只能跪地磕头,别无他言,这事情是费桐玉干的,本是留下退路而已,谁也想不到未来会出这种事情,更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带来麻烦。
‘费家人都极有姿色,说不准有个一两个女儿奉色相迎,被真君看中了,倘若真的允了这费桐财,断绝联系,到时牵扯上门还能是费家的错么?自然是我李绛迁逼迫的…’
他沉思地回了上首,在主位上坐下来了,让陈鸯收回剑,目前他顾忌着真君的手段,还有好脸色,平和地道:
“这事情毕竟是前人多心,眼下没有什么好计较的,清翊突破筑基是大好事,也不必使族人在外流离,派人将他接回来,在峰里突破罢!”
他这一番的用意让两个费家人却很迷糊,不知是好是坏,又不知为何会有这一道命令,叩头拜谢,陈鸯低声道:
“不知这人选…”
这事情算得上要紧,最好要知晓内情的人士,若不是他李绛迁亲去不太合理,他甚至想着身具符种的自己亲自去一趟。
他略有些困扰地摇摇头,把这两人先遣下去候着,这才答道:
“兴许要陈护法去一趟了,费清翊就不必去了,带上费桐财取信于人,再从北岸找出那几个亲近我家被提拔的费家嫡系,一同去接他,正好借着费清翊的突破接人,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陈鸯恭敬点头,并没有乘着这机会说两句费家的坏话,而是疑虑道:
“这倒是坏事了,不知是否来得及…至于什么矿脉出事,十有八九有蹊跷。”
李绛迁其实比他更明白其中的蹊跷,这费家人才不得不接,摇头答道:
“这也算不上坏事,江北这么大,都仙道也好,我家也罢,在此地的影子已经抹不去了,真君的剧本上总是要有角色的,怎么躲也躲不掉,无非是角色好坏而已。”
“如今如若能提前察觉,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这么一接,也不一定就撞上本人,事情才开始变化,众人的修为都不会太高,这时候来一位筑基,也不能是敌人,便不会有太坏的事…可如果不接,十有八九最后是要出事的。”
陈鸯沉沉点头,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李绛迁其实不大愿意他去,可手上得力的筑基真不多,也各有各的缺点。
崔决吟善于内政,行事也有风度,可让他去做一些欺瞒饰伪的下三滥之事情,那就不大可行,丁威锃更是个斗法的战将,曲不识虽然精明,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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