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了口。
顾萧挠了挠脑袋,这汉子行为古怪,可既然捎带上了他,总不能再把他赶下车去,只能开口与这汉子交谈起来:“在下姓木,名一,今年十八,凉州人士。”
“十八好,十八好!”鹤氅汉子倒是自来熟,并不觉得顾萧在敷衍他,听了顾萧性命年岁,似是特别开心,随后又瞥了一眼顾萧身旁抱着踏雪的霖儿,继续开口道:“这姑娘是你妻子?”
打开水囊正喝水的霖儿,听到男子这话差点没呛着,正要开口解释,却听顾萧挠头笑道:“兄台可真会说笑。我与…这姑娘乃是萍水相逢,大家结伴同行而已。”
“原来如此,那倒是我误会了,恕罪则个。”鹤氅汉子听了顾萧解释,便向着霖儿拱手道歉。
霖儿只是觉得此人疯癫,并未放在心上,又见他客气,当下也回了一礼,并未多言。
顾萧笑道:“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姓名,也不枉你我共乘一车的缘分。”
“我嘛,我叫上官人言,人就是人人的人,言就是言语之言,中州人士。”鹤氅男子听顾萧问起,随意开口答道。
顾萧与霖儿听到鹤氅男子姓名,不由相视一眼,上官复姓自古有之,可这名确是如此人性格一般古怪,但人的姓名皆是父母所起,顾萧、霖儿二人虽觉古怪,却未动声色。
可上官人言确朗声大笑,随后开口道:“两位也觉得我这名字有点古怪吧,说来惭愧,当年我四处游历,遇到一个人,与他打赌,我输了,又无赌资予他,结果被他调笑,说我言而无信,就将我的名给拆开了读。”
说完这话,这上官人言似是因被人改了名字的事情悲伤,竟自顾的抽泣起来。
顾萧与霖儿二人见此人疯疯癫癫,刚才还在哈哈大笑,这会儿却又悲伤哭泣,相识一眼,却也不知如何安慰。
霖儿见此人哭的伤心,心软开口道:“你欠他多少赌资呀,若是我能出的起,就帮你还了吧,以后不要让他再改你的名了。”
上官人言听到霖儿开口,立时止住了哭泣,又说道:“名字无非就是个代号而已,我可以叫上官人言,也可以叫上官无言。我是在为改我名的人哭泣。”
顾萧闻言,真是觉得此人过于古怪,好奇开口道:“为何要为他哭泣?”
上官人言神情忽又变的郑重,双目凝视着顾萧面庞许久,开口道:“因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视他如兄长。可他死了,我才一直叫自己上官人言,只为了祭奠他。”
若是旁人,听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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