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项职责。
范克里夫缓缓挥剑,马达轰鸣,锯齿亲昵地吻上了某人的脖颈,血肉飞溅,被单分子锯刃切得细碎的骨头渣从链锯剑中央迸射而出,和鲜血一齐制造出了一场骇人的雨幕。
六发爆弹呼啸着撞碎这人为的残酷景象,朝着他的头颅直冲而来,却无一命中。范克里夫看也不看地躲过,顺手扶住那具还未被肢解的尸体,将他拉至了自己胸前。
链锯剑在下一刻残酷地透胸而出,暴力与折磨的浪潮开始涌起。尚未死去的邪教徒突兀地开始异变,他肉体上的混沌八角星正在明亮,但却只明亮了一瞬,因为范克里夫已经抢在这以前将他完全肢解。
与此同时,一个怀言者的受祝之子从他背后袭来,恶风似寒冰,刀刃呼啸着于头顶斩下。范克里夫头也不回地后撤一步,轻描淡写地撞进了受祝之子的怀里,就此打乱了他的袭击步调。
他单手旋转链锯剑,从前往后挥出一记撩斩。敌人开始咆哮,声音中满是痛苦。
寻常的物理伤害自然不足以让他得到如此可怕的痛楚,甚至是咆哮出声。可是,巧合的点在于,范克里夫恰好在如何折磨敌人这件事上颇有天赋。
很久以前,他就明白该如何在战斗时为敌人施加痛楚与绝望了。而现在,这种能力也随着他本人一起,同样产生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变化。
“你们的战斗毫无意义,抵抗我,或不抵抗我——”
范克里夫缓缓转身,看向那双混杂着疯狂的眼睛,看向那个正在和恶魔纠缠在一起,狂奔向堕落深渊的灵魂。他们也看见了他,但这还不够,仅仅只是‘看见’是不够的。
你需要体会更多。
他拔剑,旋转手腕,再次挥剑,轻描淡写的一击,却非常残酷。他将受祝之子从左肩处彻底刨开,如同宰杀牲畜的屠夫。
腐化堕落的躯壳在链锯剑的轰鸣声中哀鸣着变为两半,内脏洒落一地,热气腾腾地落进尸体堆,鲜血像是凝固的胶质物体一样轰然洒落,犹如群星坠落。
它们的猩红让那些乌黑的内脏和尸骸之间若隐若现的死者眼眸带上了一些诱人的色泽,看上去近乎一种邀请。
要来品尝一番吗?
范克里夫抬脚碾碎它们,随后补上一记踢击,将那还在痛苦中饱受煎熬的受祝之子彻底踢开。
仅仅只是一个动作,便让战斗带起的烟尘被极致的速度撞得粉碎。浓雾逸散,一连长猩红的目镜在其中若隐若现,阴蓝色战甲上的闪电纹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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