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四维又没死,此事不必再议。”朱翊钧做了处置,这件事就到文华殿打住,也不用再议论了,再议论,朱翊钧就说自己早就察觉到了张四维的谋逆之心,授意王谦做的,他倒是要看看,廷臣们怎么接招。
有些事的确不适合刨根问底,王谦意欲毒杀张四维,和高启愚南衙应天府乡试之中,出《舜亦以命禹》考题一样,都是不能深入追究的问题,有些事,只能这么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了。
不能都查,万一查出点什么来呢。
弹劾王谦毒杀张四维,还不如弹劾王崇古阴结虏人,毕竟王崇古和三娘子关系真的不错。
这件事戛然而止,陈言平不是诬告,自然不会有诬告反坐,王崇古致仕自然不准,至于王谦所为,大家都知道王谦是这样的人就是了,张四维干的是谋逆的大事,王谦也是为了自己九族的脑袋。
海瑞上奏请命反贪,而且是常态化的反贪抓赃,按照朱翊钧的想法,直接启动大告发进行反复,就是父告子、子告父,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要提供给朝廷就能得到恩赏,可是皇帝的乱命,被海瑞给否决了。
大告发其实很不好用,因为会诬告成风,的确可以找出这些个蠹虫,也容易误伤善类,而且这种手段,会被广泛利用到官场倾轧之中,朝廷本就僵化,效率低下,在倾轧中增加内耗,效率会更加低下,得不偿失。
这个时候,不择手段善于收买的王谦,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人了,哪怕是重用酷吏,也好过大告发造成的恶劣影响。
朱翊钧最终认可了海瑞的说法。
高拱上了一道奏疏,高拱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挺过了上一个冬天,但是命不久矣,高拱上奏,说的是反贪事儿,高拱最大的政绩,就是反贪,高拱将自己反贪的经验写成了一本奏疏,递交到了朝廷。
高拱还是那个倔老头,他明确的告诉皇帝,隆庆六年他要废掉司礼监,完全是看皇帝不中用,得亏天幸皇帝迷途知返,大明中兴有望。
万历皇帝在隆庆四年就已经出阁读书了,除了识字之外,其他进度堪忧,高拱这都病重了,仍然看不上当初的万历皇帝,不弘不毅的馁弱懦夫。
他还是不认为张居正的考成法除姑息之弊是行之有效的,的确现在朝廷的升转,不再依靠各自的人情,但是现在的升转,完全看他张居正的脸色,你是张党,你就升官,你不是张党,你就没法升官。
前首辅觉得张居正并没有除姑息之弊,和他包庇晋党一样,张居正在包庇张党,日后张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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