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从上至下刷新洗干净后依旧白皙的皮肤,去尝试用适合的力度唤醒皮肤,“我让你笑,没让你威胁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别跟我说你和动画片里的三无女主一样不会笑,这种人我一直以为.哦,我身边好像还真有一个。”
“我笑不出来。”李获月说。
“你喜欢什么颜色。”林年顺着女孩那颀长的脖颈梳理那些在树荫露出的琐碎阳光里显得雪白的绒毛。
“.这重要吗?”
“随便给一个答案。”李获月喜欢什么颜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年要用聊天去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肌肉别那么紧绷。
“.”李获月在沉默,可能生活里并没有人问过她这些无关紧要的奇怪问题,这让她在第一次面对这些问题时多少有些难以回答。
“回答粉色我也不会笑你,我身边不少女生虽然对外宣传喜欢正红或者乳白,但私底下的寝室布置都是偏粉色系的。”
“蓝色。”
“闭上眼睛,想象这个世界上只有蓝色,无处不在的蓝色。”
“不,这样会让人很不舒服,不会有人喜欢到处都是蓝色的世界。”李获月说,“我喜欢什么,并不意味着我要让全世界都是什么。过量的蓝色会让人心情低迷,产生动力衰退和心理抑郁的疾病,什么东西都有两极性。”
“我要的只是你放纵自己,沉迷一些无休止的幻想,虚构那些东西若是真实存在的那种荒诞,从里面寻找一些预兆,如果可以,从预兆中去反映一些你灵魂最深层可能渴求的东西。”
“你在和我讲哲学。”
“这不是哲学,这是诗歌,露易丝·克里格的诗歌,我高中加入过一段时间文学社,我们文学社的社长喜欢这些冷峻自省的东西。”
“看不出来你喜欢文学。”李获月睁开眼睛。
“我不喜欢文学,很少人真正喜欢文学,大多人喜欢的往往只是文学周围的衍生物,我并不否认文学本身的确是美丽晦涩的,但正是因为晦涩,所以才令人难以去真正理解它原始的美。我们大多数的人喜欢文学,不过是喜欢的是那些少有的被文学晦涩之美吸引的衍生物罢了——我们无法理解文学,但却可以轻易理解那些真正被文学吸引的美丽之物,她们同样也是基于文学诞生的美,被我们这些愚昧的人所钟爱。”
林年淡淡地说道,他一边说话也一边认真地在李获月眼睛周围的皮肤上轻点,比起之前对方那种暴力的搓揉,林年的手法更加细腻不含有侵略性,不去操纵皮肤,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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