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皮肤,去称量上面的水分做增减的决定。
“你的女朋友是高中文学社的。”闭眼李获月得出结论。
“对,但只对一半,我举在这个例子的样本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他的女朋友是高中文学社的,也是为了那个女生他才加入了文学社。”林年否认这个结论。
“那你不喜欢文学为什么要加入文学社。”
“因为我朋友加入了文学社。”
“你喜欢你朋友?”
林年收起给李获月上水乳的手,面无表情地轻轻挠了挠额头,思考着要不要给这个女孩画一个大花脸,让她在在意的人面前狠狠丢一把脸。
但想了想,青铜剑匣现在还放在后备箱里,自己没有车钥匙开不了后备箱的门,最后大概都是对方提刀子砍自己,有些吃亏,还是算了。
他上完水乳,从副驾驶里提出了那袋子冰水,李获月坐在槐树边下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本持不懂就问的良好习惯,平静地问,“冰水是用来做什么的?”
林年从冰水袋子里取出了那一对金属的小鼓槌,“降温。”
李获月盯着林年手里的那对小鼓槌没有说话。
“让我猜猜,你平时拿这对冷冻球应该是正确的用来促进自己血液循环和淋巴排泄来帮助遮瑕膏更容易铺开的吧,而不是特立独行把它拿来捶背?”林年拿着冷冻球做了一个敲鼓的动作,“反正我想再奇怪的用法也不会奇怪到拿它来演奏什么的。”
李获月别开视线,是人都看得出她冷淡的情绪下藏着心虚,起码林年说对了这玩意在她手里至少一种错误的用途。
“转向我一点。”
林年不言语调侃她了,蹲在李获月面前拿着那对冰冷的鼓槌,在轻轻贴上女孩皮肤的时候,对方果然因为温度有些畏缩,但好在克制住了躲闪的条件反射,微微颤抖地立在原地不动。
“你底子很好,就不给你上一些特别的妆了,做一个简单的‘无妆容’就好。”他说。
“什么叫无妆容。”李获月感受着脸上冰冷锤球顺着苹果肌与鼻梁间隙向下滚动的压力,这种独特的感觉让她新奇的同时又觉得敏感,尽量地用对话来分散自己不适应的心理。
“增加脸部线条和自有特色的清晰度,让你看起来更加醒目,用最少的努力给人留下最深刻的你本身自有的印象,比起一般的大浓妆更麻烦一些,但效果应该很好,因为它只适合底子不错的人,比如你。”
“你经常给人化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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