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叹了口气,将碗中酒一昂头都喝进肚里,这才将碗放在桌上。
“唉,兄弟,你说,如今难道不是盛世?怎的还有这么多百姓流离失所,被迫卖身为奴?”
鲁达说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松鼠桂鱼肉下肚,仿佛想让这甜味洗刷心中的苦闷一样。
“哥哥这是遇见什么了?”
贾珲低下头来,舀了一勺蟹黄豆腐吃进嘴里。
“兄弟你也知道了,哥哥前几日才打死一个当街鞭杀仆役的鸟人。”
“嗯,知道,何止是打死,那可是拿钢棍硬生生把人给砸成两段了!”
正弹唱着的一人顿时冷汗直流,弹奏的越发卖力起来。
贾珲撇了一眼那人,没有言语。
“那兄弟伱可知道,那已经不是哥哥头一回碰上了,自打进了江南地界,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碰到这种虐杀仆役的。
刚开始,哥哥还以为是仆役偷了主家的东西还是怎么的,也没去管。
可谁知道,那人竟然只是为了鞭挞奴仆取乐!这还了得!打听了一圈,知道了那人的住处,哥哥当天晚上就翻墙进去,把那主家的脑袋给割下来,挂到城门去!”
“嚯,原来淮南霍家的案子是哥哥你做的啊!我还纳闷是谁身手这么好呢!”
鲁达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蹦!
弹错了音!
评弹艺人冷汗留了下来,再也不敢再弹下去了,动都不敢动,只是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乃么豁特!遇上两个悍匪了!
贾珲冷眼看着停止弹唱的评弹艺人。
见到兄弟的好心情全叫着糟心的错音给扰了!
“出去出去!这劳什子琵琶弹都弹不好,出来卖什么艺!”
贾珲一脸恶心的朝着那评弹艺人摆了摆手,那一人这才如释重负,抱着自己的琵琶,朝包厢外逃去。
两人相视一笑。
“呵呵,他怕是把咱们兄弟当成是下山的悍匪了!哥哥要不要赌一把?”
贾珲打开了折扇,摆在胸前轻轻扇动着。
“哦?赌什么?”
鲁达来了兴趣。
“我估摸这人下楼以后肯定去告诉掌柜说,三楼包厢里有两个悍匪在接头!
我赌这掌柜会去报官来抓咱们。”
“抓咱们?为何?”
“嘿嘿,因为淮南霍家的五万两悬赏还在衙门口挂着呐!哥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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