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那几句话,保准让那掌柜的铤而走险干上一票!
你想想,当掌柜一年才挣几个钱啊?还不都被主家拿去了?
可这悬赏就不一样了,万一哥哥真是在霍家行凶的凶手,那五万两花去各种打点怎么也能到手三万多两吧?
这些钱就是在这金陵城周边都能卖上好几千亩的上好水田了!若是那掌柜的还想做生意,这些钱也是他的底气!”
贾珲扇着扇子,右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嘿,那哥哥就赌掌柜的不会!”
“哦?哥哥可有理由?”
贾珲身子前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这酒楼可是靠着信誉吃饭的,为什么建这包厢?还不是为了能有个不被人打扰谈事的地儿?
若是连这三楼包厢主顾的身份都能抖出去,那以后哪个有身份的还会来这?”
“主家自然不会容许说出去,可现在管事的可是掌柜啊!他用这些钱买通知府户房把自己的籍贯改了不就行了?那不比给人当奴才舒坦?”
贾珲放下茶杯,朝着鲁达反驳道。
“可主家也不会是吃素的!肯定会派出人手去把这掌柜的做了,以维护自家酒楼的清名。
顺带着还有几万两的银子呐!就凭这几万两,那主家也肯定会动手啊!”
说到这,鲁达罕见的露出一副沮丧的样子。
“就好像哥哥在庐州碰见的那样。掌柜的抓住一个通缉犯得了九千两赏钱,知府还让那主家给放了良,那掌柜的高兴的和什么似的!
可没过三日,那掌柜就被发现死在家里了,从背后被捅穿四次,还被挂着脖子吊在了房梁上。
那知府过来一看,竟然说是上吊自杀!这分明就是收了那主家的钱!”
鲁达愤怒的锤在桌子上,顿时菜汤四溅,撒了一地。
“后来哥哥又趁半夜溜进那家人的院子,正好看见那主家一家人围在那看从那掌柜那里抢走的赏钱!”
“等等,哥哥是怎么知道那些是赏钱?”
贾珲有些疑惑。
“哦,那盛银子的箱子和那掌柜从府衙带出银子的箱子一个模样,连掉漆都是掉在一个位置,这肯定是一个箱子!”
“这样啊,行吧。然后嘞?”
“哥哥抽出刀子就跳进大堂,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送那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上路!杀完了哥哥就跳墙跑了!”
鲁达一脸自豪的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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