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银票,捻了捻,皱了皱柳梢眉,道:“你哪来的银子?”
贾琏笑道:“你当我在外面忙前忙后,每天不着家,是寻花问柳?”
“难道不是?”
贾琏:“……”
凤姐凝了凝眉,将银票收起,递给一旁的平儿,道:“平儿,先收好,明天平了账。”
平儿应了声,将银票收好。
凤姐讥诮道:“你近来是愈发出息了,从来都是从家里往外拿银子,今个儿倒是见着回头钱了。”
贾琏道:“若不是你平日拦阻着,我早就攒下万贯家财了。”
“呦呦,说你胖,还喘上了。”凤姐桃红唇瓣撇起,柳叶眉挑起,讥诮道。
这时,平儿端着一盆水和毛巾,侍奉着凤姐洗脚。
贾琏看了一眼那铜盆中的洁白如玉的小脚,加之方才的图鉴,心头就有几分火热,不等平儿走,就过来搂着凤姐,
凤姐推搡着,恼道:“我这几天身子不大方便。”
贾琏皱了皱眉,暗道了一声晦气,桃花眼眸滴溜溜盯着在梳妆台前忙碌的平儿,见其蜂腰桃臀,玲珑有致,低声道:“让平儿陪我罢。”
凤姐容色微变,作恼道:“想瞎了你的心!”
贾琏闻言,心头就有几分不快,撇了撇嘴,也不理凤姐,一边儿给自己斟茶,一边随口问道:“昨个儿,我听宝玉出了事儿?还把老爷气的不轻,究竟这么一回事儿?”
凤姐道:“宝玉他年岁不小了,调戏太太屋里的金钏儿,正好被太太瞧见,打了金钏一个巴掌,结果那金钏是个烈性的,受辱不过,就要跳井……后来,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儿说丢了一个戏子,和宝兄弟……”
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说了,凤姐忽地恼怒道:“哎呦,我现在才瞧见,你们兄弟还真是一条藤儿上结出的坏瓜,都是好色不忌的。”
说到最后,想起贾琏的斑斑劣迹,尤其是好着男风,凤姐再次生出一股腻歪来。
贾琏道:“府里谁还不是这样,我瞧着东府那位也差不离儿,身旁还有一对儿姐妹花。”
凤姐讥讽道:“你什么样,人家什么样,你也能和人家比。”
贾琏被凤姐轻蔑的态度说的有些烦躁,下意识呛道:“天天人家、人家,你怎么不和人家过去?”
凤姐啐骂一声,“又是胡吣。”
两口子拌着嘴儿,夜色逐渐深了。
晋阳长公主府
后院阁楼,铜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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