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闪而过,转而又觉得江南大营军将初得整顿,也缺乏强将领兵,再等等也不迟。
其实,从目前为止,除了河南之战后的河南都司人选以及河南巡抚的人选,贾珩再也没有举荐过人,至于军将升迁都是兵部叙功晋升。
纵然有心之人,想要借贾珩派贾族中人从军,因多是低阶将校,也很难往培植党羽,安插亲信上靠。
而这时,下方众臣看完章程,脸上多是见着惊疑之色。
其中关于盐运司以及巡盐御史衙门的职责划分,还有内务府以及户部的权责,以及诸般议事流程,俱在细则章程中记载详明。
好像一个精巧的制度设计,将一些潜在的风险都被隔绝在外,这等才略,堪为王佐之才。
韩癀眉头皱了皱,心头涌起一股危机感,这永宁伯不仅仅是武将,甚至才干不局限在军机。
至于崇平帝,这会儿放下奏疏,沉浸在国库和内帑可收四五千万两银财货的遐想中。
好像普通人种了超级大乐透,开始筹算着钱怎么花,虽然富有四海的九五之尊不会如此皇帝的金锄头,但在大汉各地用银之时,这四五千万两如果投之于国事,无疑.....一场及时雨,不,这是一场持续了三五天的甘霖。
说句不好听话,有了这四千五两,哪怕大汉官僚体制空转,都能支撑大汉运行三年。
「看来派子钰去南省,真是是派对了。」崇平帝心绪激荡,暗道了一句。嗯,这位帝王在为自己的识人之明感到欣喜。
这时,崇平看向下方默然不语的群臣,沉吟道:「盐务新法章程,诸卿也都看过了,朕方才思量,章制自成一法,尤其三方与内外监督,更是别出机抒,想必此举可大为遏制贪腐。」
说着,凝眸看向内阁首辅杨国昌,沉吟问道:「杨阁老,你怎么看?」
杨国昌被「点名」,面色不由一整,拱手说道:「圣上,老臣以为,此法也并非全无弊端,如是不法女干商挂引空单,囤货居奇,或是广贾淮盐,侵灌两淮,盐价或贵或贱,可能会动摇盐税根基,老臣请圣上三思。」
其实就是一个市场供需调控的问题,杨国昌所言其实也不无道理。故而,杨国昌此言一出,不少官吏纷纷出班附和。
大体的意思是,此法也有弊端,绝不是什么完美无缺的良法,但也没有大举反对。
因为相比该死的盐商,这个雨露均沾,人人可为盐商,分盐利一杯羹的新法,还是受殿中群臣欢迎的。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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