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嫁人,我急着做什么?」
宋皇后一袭丹红衣裙,秀发绾成桃心髻,金钗珠翠在近晌日光的照耀下,华光璀璨,熠熠金辉。
光洁如玉的额头下,那张华艳玉容白腻如雪,温婉浅笑,纤纤玉手放下手中的茶盅,抬眸看向梁王,柔声说道:「炜儿,你五姐这也定下来了,你也得抓紧定下才是。」
梁王目中见着一丝不屑,咕哝道:「那位永宁伯?我当大汉朝没人了呢,五姐非要嫁他一个有了家室之人?」
宋皇后蹙了蹙秀眉,眸中见着几许愠恼,问道:「这是你父皇的主张,你让你父皇听见了,仔细打你的板子,那时母后可不向你求情。」
这孩子平时口无遮拦惯了,真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和他姨母就不知道贾子钰有了家室?
梁王闻言,怏怏不乐地「嗯」了一声,只是心头仍有一些不以为然。
宋皇后看看向不知何时停了抚琴的端容贵妃,心头微动,对着梁王说道:「子钰也是大汉少有的俊彦,这次去了江南又立了不小的功劳,将来也不会委屈了你五姐。」
梁王已然有些不想听宋皇后这话,目光盈盈闪烁之间,瞥见庭院西南角的番薯幼苗,岔开话题,笑着说道:「母后,父皇今年种下的这些番薯,看着长势不错,一片绿叶茵茵,也不知今岁能够收获多少?」
端容贵妃放下手中的古筝,弯弯如弦月的蛾眉下,明净美眸中见着思索之色,轻声道:「听贾子钰说,这番薯可收几十石,是现在粮食产量的数十倍。」
梁王笑了笑,轻声道:「姨妈,外面不是常说,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想着两地水土不适,会影响田亩的产量,也不一定呢。」
端容贵妃蹙了蹙秀眉,清冷幽艳的眉眼浮起一抹愠色,并未说话。显然对梁王的低情商发言,心头就有些怫然不悦。
纵然是亲姐妹共侍一夫,宋皇后和端容贵妃对彼此的孩子的感情,还是要隔着一层。
事实上,如果咸宁是宋皇后所生,说不得与贾珩的婚事还有许多波折,正因为不是自家生的,甚至对咸宁公主和贾珩乐见其成,还会主动撮合,正好能为自家儿子多一个帮手。
同样,端容贵妃对从小到大脾性暴躁骄横的梁王,也更多是一种姐姐怎么生了这么个熊孩子的观感。
不过端容贵妃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而其性子清冷,对自家女儿尚且严苛,故而也没有引起宋皇后的隔阂。
宋皇后美眸瞪了一眼梁王,柔声道:「子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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