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处涌起一丝羡慕。
这次随军北征,虽也立了一些功劳,但没有封着爵,在中护军中补了个参将的缺。
待三人被丫鬟引至书房不久,少顷,就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廊檐下传来,谢再义抬眸看去,目光崇敬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抱拳说道:“末将见过节帅。”
蔡权与董迁也近前,向着那少年抱拳行礼。
贾珩近前扶住谢再义的臂膀,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礼。”
几人重又落座而下,谢再义虎目之中满是关切说道:“节帅昨日如何向宫中递送交辞疏?”
蔡权与董迁也都向少年投以疑惑目光。
这京营节度使做的好好的,先前为何向宫里递送辞疏?难道朝中又生了什么变故?
贾珩面色沉静,徐徐道:“有人在暗中鼓噪舆论,想要中伤于我,我想着掌管京营,精力多有照顾,不如全心谋划边事,就向着宫里递交辞疏,但为圣上所拒。”
谢再义听完,面上顿时见着怒气翻涌,说道:“这些文臣,在东虏在北疆逞凶之时,未见他们上阵与虏寇厮杀,现在天下刚刚太平无事,就又出来生事。”
提及此事,蔡权愤愤说道:“这几天我去兵部,就见着一些奸滑文吏,说话怪腔怪调,真是好生可恨!”
“并不仅仅是文臣,还有一些嫉妒我等兄弟征虏大胜的开国武勋。”贾珩道。
谢再义目光冷闪,道:“节帅是说南安郡王?”
贾珩轻声说道:“我们打赢了胜仗,掌兵务权柄渐重,而南安郡王等人自是视我等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
谢再义眉头紧皱,问道:“未知节帅接下来有何打算?”
贾珩冷声道:“先不用理会彼等,我等兄弟还是按部就班,平虏御夷,待时机成熟之时,再作计较。”
谢再义点了点头,说道:“东虏虽经大战,但并未伤及根本,休养一二年又可能卷土重来,以后多有用兵之时,那时再看谁是国朝柱石!”
蔡权点了点头,赞同道:“谢兄所言不错,开国武勋这些年腐朽到何等地步?他们尸位素餐,嫉贤妒能,满朝文武谁人不知?”
贾珩沉吟说道:“最近锦衣府的情报显示,东虏会在西北为祸,你最近寻一些西北山川地理的舆图观瞧,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到。”
从潇潇这两天给他的一些资料看,西北战事开启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南安郡王等开国武勋吃了败仗,要以雷霆之势平定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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