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对自家媳妇儿连连使着眼色,示意离去。
魏氏脸上笑容凝滞了下,也不敢多言,对鸳鸯笑道:“那我和你哥先过去了。”
鸳鸯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慢走,而后目送着两人离去。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贾珩与鸳鸯两人,夏日午后,得梧桐树荫遮蔽的窗外日光,如碎金流溢在厢房中,投映在花瓶上,光影斑驳。
也落在那高挑、苗秀的少女身上,白腻如雪的鸭蛋脸面上似笼着一层如梦似幻的熠熠辉芒。
鸳鸯坐在软榻上,扭过一张粉腻脸蛋儿而去,将乌青黑亮的秀发辫子背对着少年,一手按着纤纤手指,貌似平静无波的声音中已蕴着颤栗:“大爷今日怎么得闲过来?”
贾珩扳过少女的削肩,剑眉之下的眸子凝视着那少女,笑了笑道:“过来看看我家鸳鸯。”
鸳鸯白腻如雪的脸颊羞红成霞,柔声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罢了,不值当国公爷念叨的。”
声音虽未见着几许委屈,但也有着几分撒娇。
贾珩情知少女心底对他那天爽约不至有些失落,看向往日干练、爽利的少女,心头不由觉得颇为有趣,轻笑道:“手拿过来,我瞧瞧。”
拿过那一只纤纤素手,将一条粉红丝帕取下,看向那根被绣花针手指,嫣红血迹在手指上依稀现出。
“平常缝缝补补,已被扎了不少次了,这没什么的。”鸳鸯柔声道。
贾珩看向一条做工精美的腰带,轻声问道:“鸳鸯,这是给我缝制的?”
鸳鸯看向那少年爱不释手地拿着腰带端详着,不由轻轻“嗯”了一声,看向那面容峻刻、削立的少年,水润盈盈的眸子之中见着几许温柔,痴迷。
终究不是拿乔爱作的性情。
贾珩笑了笑,说道:“我正说缺条腰带呢,鸳鸯这手艺也太不错了。”
嗯,怎么总觉得这是内涵他,裤腰带不要太松?每次解裤腰带的时候,想想她鸳鸯?
两个人在江南早就有着夫妻之实,而且还不是一夕之欢,在江南宁国府时,不说夜夜笙歌,但也是如胶似漆,几如夫妻。
鸳鸯眉眼柔婉,问道:“大爷这几天忙着什么呢。”
贾珩道:“这不是大婚的事儿,再有三五天就到了,还有京营的事儿,最近新政的事儿也沸沸扬扬的,等大婚之后,咱们就去江南。”
听闻江南,鸳鸯芳心一跳,显然也忆起了往日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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