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我不好说什么。”
贾珩笑了笑道:“也不能这么说。”
对着少女那灵动剔透的目光,说道:“你呀,还是不能太不近人情了,如是寻常的事儿,省的落了埋怨。”
鸳鸯倒不是不近人情,只是对这种事有些排斥,同时也有些爱惜羽毛。
鸳鸯目光痴痴地看向那少年,“嗯”了一声,反握着少年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好了,和我说说吧。”贾珩搂过少女,一下子坐在自己怀里,堆着雪人。
少女身形有些高挑,其实这样抱着没有抱着娇小可爱型的方便,但换个角度想,如弹吉他一样。
少女一头乌青秀发攥成油光黑亮的辫子,娇躯上散逸着浅浅的香气。
鸳鸯简单将事情叙说了一遍。
贾珩道:“如是想学武,讲武堂就有着教头,可以去练着,如是放着奴契,等过几年,果真是读书种子或者练武苗子,府上也不会拦阻着。”
其实,贾府一向宽厚待下,如赖家的赖尚荣原本按说就是家生子,后来因为赖嬷嬷服侍着荣国府的主子多年,按着情分,又给人放了奴契。
置办的家业比之贾家都不遑多让。
至于府中丫鬟,在贾府之中各个都像副小姐一样,到了外面,谁给开着月例?
许多下人让走都不愿意走。
正如红楼原著之中,袭人对家人所言,莫要再提赎我的话。
贾珩道:“如是让我关照,现在时间还早吧,等那孩子长大成人,以后我帮着留意、栽培着就是了。”
鸳鸯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丝丝甜蜜与愧疚交织,颤声道:“大爷,要不算了吧。”
“这等事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事,如果你娘家侄儿将来能成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贾珩轻笑说着,凑到少女耳畔,低声道:“鸳鸯,你身上怎么这么香着,用得什么香料。”
朱元璋还有个很能打的外甥,唤作李文忠。
鸳鸯脸颊羞红,芳心微跳,道:“我平时不怎么用着香料的。”
“那就是体香了?”贾珩打算弹上一曲七里香,拨开衣襟,开始调了调音,捏了个和弦。
鸳鸯娇躯微颤,脸颊微红,低声道:“大爷。”
贾珩轻声道:“上次给你说过,让你唤着夫君呢。”
如果此刻不是在白天,又是在贾母临近的院落,就想在鸳鸯的屋里,泥融飞燕子。
鸳鸯螓首低垂而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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