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鱼尾纹,似乎是因为父亲去世以后,心头郁结所致。
贾珩声音轻不可察,目光落在丽人如玉肌肤脸上,说道:“甜妞儿正是盛花其时,宛如国色天香,美不胜收的牡丹花,让人忍不住迷醉其间。”
我就图你年纪大,我就图你不洗澡……韵味儿足。
宋皇后柳眉轻扬,清冽凤眸剜了一眼那少年,芳心涌起阵阵甜蜜,嗔怒道:“又说疯话。”
丽人虽然口里说着“疯话”,但心底之中却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和甜蜜。
怪不得这般不知轻重,痴缠不清……
在这一刻,丽人就连心态似乎都年轻了许多,只是心底最深处还有一丝隐忧。
两人就这样如平常一般,慢条斯理地用着饭菜,只是贾珩在餐桌下时而碰那双绣花鞋,时而引起丽人娇嗔薄怒。
但有趣的是,那绣花鞋一会儿收回,一会儿又伸出。
嗯,一边儿吃着饭,一边儿玩着小游戏。
丽人艳媚眉眼间蒙起羞恼之色,似乎有些拿那少年无可奈何。
这人怎么就这般缠人。
丽人为了防止旁人起疑,又唤了女官过来撤换餐盘,这样见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相对而坐,倒愈发无人相疑。
或者说,贴身女官念云原就是宋皇后从宋家带出来,纵然心底存着一些狐疑,也不会声张分毫。
说话间,两人又来到一旁的暖阁,隔着一方小几品茗叙话。
宋皇后默然片刻,柔声道:“新政的确是陛下最为紧要看重之事,等到了京里,大概也就是举朝忙碌此事了。”
贾珩点了点头,朗声道:“新政关乎我大汉中兴大计,不容怠忽。”
提及崇平帝,贾珩也正色几分,轻声说道:“如新政大行,我大汉可再延续二百年国祚。”
有些事儿倒也不能深谈,否则,情绪冷却下来,女人在床上都能把你踹下去,毕竟是多少年的感情。
那种“城北徐公与我孰美”的操作,也是在情至浓时才能问出。
宋皇后螓首点了点,目光有些恍惚,轻声说道:“陛下他这些年为了国事操劳,呕心沥血,本宫看着心头倒也不落忍。”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如今天下四海升平,外患稍去,正是我朝奋发有为,中兴大汉之时。”
雍容华美的丽人细秀黛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少年,如何不知少年正在转移话题,不过倒不欲深谈,说道:“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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