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要歇息了,子钰也回去吧。”
她真担心这个小狐狸,说着说着就开始胡闹……不定就胆大包天地欺负了她。
万一再珠胎暗结,天爷,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在惊鸿之间,那挺着大肚子的画面,竟是在脑海中闪回,继而丽人连忙将心底的纷乱思绪扫除。
其实,这个时候的丽人,更多还是享受那种与少年郎谈天说笑的感觉,似乎心态也年轻了许多,倒还是不敢逾雷池半步。
贾珩目光定定看向那丽人,拱手说道:“那微臣告退。”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说话间,蟒服少年在丽人的目送中,缓步出了宫殿,行走在廊檐上,深吸了一口气。
此刻,理智的旗帜在情绪的海平面上重新飘扬。
也开始反思先前的胆大妄为。
刚刚立定身形,却见那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的少女,双手抱着肩膀,恍若清霜的玉颜上不由现出几许冷峭。
贾珩问道:“潇潇,怎么了?”
陈潇剑眉挑了挑,清眸瞥了一眼那少年,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不客气。”
就仗着她帮着他望风是吧?
贾珩面色沉静,叹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虽然至尊至贵,号令六宫,但却独守空闺,长夜孤枕…这都是封建礼教的迫害。
陈潇:“……”
你是可怜她?你就是馋她身子!
陈潇玉容如霜,压低了声音道:“行了,你记住,你是在玩火,玩火必自焚。”
不过这样也好,等将来或许不用她劝说,他就心安理得地举起反旗。
她就是让宫里那位知道,被亲密之人背叛的苦涩滋味,当年父王那般信任于他,视四哥为长兄如父,结果却连命都保不住。
贾珩默然了一下,低声道:“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陈潇实在有些受不了那酸文假醋,抬脚作势踢了贾珩一脚,清斥道:“快走吧,咸宁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什么飞蛾扑火,在她眼里就是好色如命,无法无天。
贾珩也不多言,目光温煦几许,看向那气质英丽的少女,轻轻拍了拍丽人的削肩,低声说道:“你也多注意一些。”
陈潇点了点头,对上那凝视的目光,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暖流。
她和他夫妻一体,两人的命运早已牵绊在一起,不分彼此,将来纵是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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