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笼罩了李浣。
李浣急忙躲闪,掌中长刀飞快格挡,然而却为时已晚,只听“噗呲”一声,一条胳膊“呲拉”冒血一般,赫然已经飞上天穹。
鳌拜一刀得手,而后就是各种不饶人,掌中长刀划过一道匹练寒光,向着李浣的脖颈劈砍而去。
李浣此刻感到生死危机加身,顿觉心头一紧,而在这时,却听那凌厉刀势的破空之声,瞬息之间,就袭至颈后。
“噗呲!”
伴随着一颗头颅冲天而起,李浣只觉意识一黑,顿时陷入无穷的黑暗当中。
“何人敢挡我!”鳌拜大吼一声,一时之间,气势无两。
李浣一死,朝鲜士卒军将原本因为堵住缺口而昂扬的气势,不由为之一沮。
此消彼长,女真精锐兵丁则是一路不停,杀进城中。
而鳌拜已经率领众八旗精锐,几乎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前方的巍峨城池。
此刻,女真八旗精锐愈发振奋,快步向着朝鲜王京城中杀去。
刹那之间,城破在即!
朝鲜王宫,宫苑
朝鲜国王李淏落座在书房的条案之后,听到城中一个个噩耗汇总过来,面上神色苍白如纸。
李淏眉头紧锁,问道:“诸卿,这可如何是好?”
下方的众朝鲜文臣、大将同样面带愁云,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就在这时,外间一个小校快步跑来,说道:“大君,大事不好了,女真八旗兵马已经杀进城来了。”
李淏闻言,面色倏然苍白如纸,目中现出忧虑之色。
元斗杓面上忧色密布,出得班列,拱手说道:“大君,城中已成险地,不宜久留,还是得撤出城池,南狩才是。”
此刻,殿中一众大臣,倒也反应过来,纷纷出班陈奏。
大致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南狩,逃亡至忠清道。
李淏沉吟片刻,目中现出丝丝悲壮之色,担忧说道:“事到如今,城内军民皆被兵燹,我还有何颜面出得城池?”
说着,凝眸看向一旁的兵曹判书元斗杓。
“召集御营官厅诸军兵马,务必抵挡满清精锐旗丁的暴行。”李淏起得身来,面色悲壮无比,当机立断道。
根据朝鲜方面对女真兵丁的印象,这些人一旦破城就会屠戮城中百姓,朝鲜即将迎来的是一场浩劫。
而后,大批军将从外间涌进城中,开始与城中的朝鲜兵丁厮杀起来。
乒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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