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没有人敢在这事上怂恿他。
于是,待众人投入到吟诗作乐上后,陈止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就与几位长者一同离去,这也是有讲究的,他们这几位一走,下面的人顿时就没了压力和顾忌,兴致又高了几分。
陈止与几老出来,又客气了几句,就与他们告辞,书童陈物这时候也跟了上来,就问道:“老爷,咱们现在可是要回衙门?”
陈止点头道:“不错,我回衙门,不过你留在这里,等午宴过后,替我给拓跋君传一句话,说晚上我与他有话要说,他心里的打算,可以说出来,我给他参谋,这不是私交,而是出于公义,我亦知部族存续,高于个人交情,不会有他想。”
陈物微微一愣,但还是应了下来,跟着又问了几句,知晓了细节,这才返回酒楼。
等陈物一走,陈止转身前行,很快就有三个人靠近过来,为首的那人年岁不大,正是如今贴身保护陈止的冉瞻。
陈止叫着冉瞻的字,吩咐道:“弘武,你派两个人……还是你亲自在这等着,等那吴阶出来之后,你注意他的行踪,切莫让他发现了,若是不好隐藏,那就不必跟上。”
冉瞻楞了楞,说道:“我若是走了,谁来护持君子?”那话中还有着疑惑之意。
陈止笑道:“眼下这代县也算平静,哪里有什么威胁,有他们俩跟着我就够了,让你去盯梢,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只是当下还没有合适的探子,其他人身手不行,跟上去容易被发现,只有你武艺高强,搞来搞去,屏息摄足,随心所欲,这才要委屈你盯一下他。”
陈止说的明白,冉瞻立刻就拍着胸脯道:“君子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准完成任务。”
“先别急着打包票,”陈止便又补充道:“此番让你盯梢,不是要害人姓名,你只要看看这吴阶出来之后,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和那些方面有接触就行了,但无论他有没有见人,今晚你都回来。”
“诺!”得了吩咐,冉瞻便就找了个角落站好,瞪大了眼睛盯着酒楼。
陈止笑了笑,被两名护卫护卫着前往衙门。
另一边,酒宴之中,吴阶与拓跋郁律并未离开,那吴阶见陈止离去之后,越发的活跃起来,来回缓步的行走,和沿途的众人一一问候、谈论,或者引经据典,或者出口成章,让旁人钦佩不已。
待的一盏茶的时间下来,这与会众人就都不由称赞起来。
而吴阶则好像拜托了心中的煎熬,神色如常,挥洒自如,神采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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