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这是他的心里又有了目的、有了奋斗的方向,于是就恢复了常态。
“陈止根本不会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和其他家族联系,更不会料到,我会对他的盟友出手!”
走着说着,吴阶绕了一个大圈,重新回到了起点,但没有回到自己的坐席,而是停在了拓跋郁律的边上。
这位鲜卑将领,此时正被唐典等大族领袖人物围着交谈,不时发出笑声,一派和谐的模样,注意到吴阶的到来,唐典等人立刻客气的行礼,说了两句之后,就心领神会,主动退让,去往其他地方。
待唐典等人一走,吴阶就对拓跋郁律笑道:“拓跋君,听你和唐君几人的话,对我中原礼仪,真是熟悉啊,就是比起当世的一些名士,也不逞多让。”
拓跋郁律则道:“哪里,我过去也曾在洛阳为学,而且陈侯不是说过么,哪里有什么中原礼仪之说?这礼仪之道,放之四海皆准,不局限于中原一地,我等鲜卑人尊礼,亦是礼仪之人。”
吴阶微微一愣,随机笑着点头:“不错,拓跋君说的有道理,是我着相了,倒是不如拓跋君你看的通透啊,说起来,阁下此番来中原,是为了给太守献贺礼,那对太守应该是颇为了解的,未来是否会出手相助呢?”
拓跋郁律闻言,露出一点笑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瞥了吴阶一眼,说道:“吴先生,你也不用试探了,陈君与我交善,算得上是友人,这次我帮他一把,也是帮我自己,匈奴人在并州势大,对我拓跋部的威胁也很大,就在我南下之前,刚刚领军与匈奴在草原大战一场,各有胜负,相信消息很快就会传到王将军的府上,不对,以将军府的势力,草原上的风吹草动,肯定都瞒不过他,恐怕这战端刚起,甚至只是略有迹象的时候,大将军就已经知道了吧?吴先生,你说是不是?”
吴阶笑而不语。
拓跋郁律也不指望对方回应,就继续道:“那吴先生你是否知道,这战端是因何而起?原因,就是原本投靠匈奴的一个部落,因为不忿被压榨,转而和我部联系,想要投奔过来,这部族之间的变幻,本就是正常,我等先祖也好,乃至如今都是逐水草而居,一时的改换门庭,最多是惩戒一番,但匈奴却是霸道异常,直接出兵,要将那部族诛杀殆尽,甚至将其部的一支人马,被筑成了京观。”
吴阶收起了笑容,做出了倾听之状。
而拓跋郁律的话语也转为沉重,继续说道:“最后,那个部族还是被攻灭了,只有几个部族上层逃了出来,他们与我族也有姻亲血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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