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界,东土大唐,新丰县。
今日,县衙有一桩命案再审,街坊邻里有上百人前来围观了。
“可惜了这周晴晴了,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就杀了人了。”
“谁说不是呢。平日里跟街坊邻居都挺好的呀,除了生不出娃,哪里都好。”
“为了生娃这事,两人也争吵过好几次了。”
“可能是他丈夫发火了,辱骂了她,让她气急攻心了吧。那天晚上我都听到吵架了,还有打闹声了呢。”
“最毒妇人心呐,你们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老百姓议论纷纷着,有人惋惜,也有人看热闹。
县衙大堂。
正位上,县令黄廷勇再次翻阅着卷宗。
死者的生平、朋友都走访过了,都没有可疑人物。
而案子的物证、间接的人证、过往的事迹,都指向犯人,周晴晴。
可周晴晴却拒不认罪。
不但不认罪,还为死者叫冤!
说死者也是被谋杀的!
不管讲证据,还是动刑,都无法改变这妇人的立场。
这就让人头大了。
黄廷勇皱着眉头,心中总觉得有点古怪,可就是查不出来。
证据,又是铁证!
按照大唐律法,这周晴晴,当斩。
今日再审,就将定案,结案,然后问斩。
黄廷勇放下卷宗,对堂下衙役说道:“带犯人周晴晴。”
“带犯人周晴晴!”堂下衙役一声高喝。
不多时,两位衙役就押着一位妇人上堂了。
只见那妇人面容憔悴,表情呆滞木讷,白色囚衣上依然血迹斑斑,一双手脚都是血迹斑斑,明显是动刑了。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看热闹的富家员外爷,见得这妇人模样,嘴角勾起一缕冷笑。
只要过了今日,一切就风平浪静,逍遥自在了。
县衙大堂。
见周晴晴跪在堂前,县令黄廷勇脸色暗沉,说道:“周晴晴,关于七日前,冷雨夜下杀害你丈夫之事,你可还有话要说?”
周晴晴抬头看了看黄廷勇,骂道:“昏官!”
“大胆!”堂上师爷大喝道:“辱骂朝廷命官,当处以杖刑!来人,打上五大板子!”
“行了!”黄廷勇大喝一声,阻止了师爷,这被周晴晴骂也不是第一次了,都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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