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脸色一滞,也只好作罢。
“此案证据确凿,你骂本官也没有用。”
县令黄廷勇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人不是你杀的,甚至你丈夫也有冤情。可你没有证据,你也并不知道你丈夫到底有何冤情,是何人要杀他,不是吗?”
周晴晴沉默不语。
“本官推断,你所述的一切皆是你的妄想,是你的臆想。”
县令黄廷勇站起身来,走下堂前,缓缓说道:“街坊邻里都说你为人贤惠,将家里操持的不错。你丈夫为人也是勤勤恳恳。还能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日子过得还行。
你夫妻二人结合,本是人生幸事。
可问题就在于,你,生不了娃。”
周晴晴摇头道:“大人,民女已经说过,我是生不了娃,所以我就让我丈夫娶一房小妾,让人来生。那争吵,是我想强求他娶妾,是他不肯。”
???
还来?
县太爷黄廷勇有点无语了。
让一个男人娶妾,还不肯的?
这可真是稀奇了。
边上围观的老百姓里,不少人也都摇头笑了。
这女人撒谎,也不来点正常的。
别人都是想娶妾,家里那位都不让,还要死要活的。
你倒好,你让你男人娶妾,你男人反而不肯了?
你还逼着他娶了,他还跟你吵,我不娶?
围观者中,绝大多数人对于这个说词,是不信的。
人群中的那位员外爷,也笑了。
那笑,是开心,可不是耻笑。
这女人越是这样,对他就越有利。
否则,一旦出现转机,这死的人,就是他了。
“你的口供,没有任何的变化。”
县令黄廷勇沉吟着,又再次看向周晴晴说道:“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想想看,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又或者还有什么人可以为你作证?
如若没有,本官将结案。”
轰!
周晴晴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煞白之极。
一时间,泪水又涌上来了。
物证?
我有什么物证?
那发簪上都是自己的手指印!
可那发簪明明一直在里屋的,就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了外边。
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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