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而楼老大一面没有撒手,一面却又只是推辞,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要防备周乙的言语。
甚至,过了一阵子,秦二遣人来喊张行回去时,这楼老大还让人寻了一个锦绣做的袍子,让张行专门带回去,说是聊表心意。
张行带着锦袍回去,当场换上,然后继续催动所有人行军。
就这样,一日辛苦行军,等到晚上,刚刚铺陈下来,果然又有周老大来请……张行不敢怠慢,复又匆匆去见。
孰料,见了周乙,这位老大只是请了三四个老大摆宴请酒,中途屡屡开口,也都是在称赞所有人的能耐、功勋,别人不知道,张行是举杯必饮,饮酒必尽,听到称赞也必定摇头晃脑,然后感慨回来,再说周老大的风采。
一番酒尽,周老大果然又送了一匹好马,张行也堂而皇之牵回来换下。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韩老大却又上门拜访,然后说了一个看似要害的情报。
“没收到你家恩主回信?”昨晚喝了酒,稍微贪睡的张行就在营地中见了老韩,却只是一副睡眼惺忪模样。“你家主人在何处?”
“在……我家恩主在何处无妨,但不瞒张三爷,我家恩主在龙冈军中是有要害坐探的,所以前日晚上以后我派心腹快马过涣水去龙冈找人,按照路程,昨夜后半夜便该回来的,但一直到现在却都一去不回。”韩老大面色焦躁。
人家司马二龙和伏龙卫要是能让你的心腹活着回来,那便真该跳涣水自杀了。
张行心中冷笑,面色上却一脸疑虑:“你家恩主的坐探可靠吗?这种机要大事,他确系能知道?而且军营重地,你的心腹能进去从容接应?”
韩老大无奈,跺了跺脚,即刻低声附到对方耳旁:“不瞒张三爷,我家恩主其实就是龙冈军寨的鹰扬中郎将陈凌陈将军。”
张行怔了一怔,当即呵斥:“莫来哄我!”
“我如何哄你?”韩老大都快急疯了。“就是这般,你那金锥便是我家老主人昔日出海寻得龙尸后以龙骨制成的!”
张行想了一想,沉默许久,终于在对方急切之中缓缓点头:“若是这般,倒是全对上了,怪不得楼老大和周老大都这般自信,原来对方的军事倚仗根本就是自家人……而且若是这样,老韩,你下属便是没回来,又怕什么?”
“什么?”韩老大诧异一时。
“我说,若是这般,你下属便是没回来,又怕什么?”张行不以为然道。“你下属便是路上遇到了靖安台巡组的精锐哨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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