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真的要看?”
“自然要看!”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都是心中吃味,虽然在那边对赵元奴摸不着碰不着,但好歹也能听对方唱曲,心中意想一番,可这眼下人跑了且不说,毕竟他俩不是主客,但跑到这边不走,陪着这里的客人,却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心中忍受不了。
周处看二人表情,自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不由憋着坏道:“赵娘子与我家公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可不是什么霸占,二位不看倒还罢了,就怕见了后会自惭形秽,掩面而走,自此再没脸上这樊楼。”
他此话一出,别说两位衙内,就是那樊楼管事心中都惊诧一声好大胆,这侍卫已经不能用嚣张来形容,倘若是街面的泼皮无赖耍浑倒也算了,可侍卫有这样的吗?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这样和衙内讲话!
果然那吏部侍郎家的公子闻言大怒,骂道:“你这撮鸟,胆敢以下犯上,看我不打死你!”
他说着就去拽旁边打手的棍棒,那管事看了巴不得他动手教训,便使个眼色,打手心领神会将根齐眉棒顺势给到手里,这礼部侍郎家的公子抄着棒子就向周处打去。
周处又哪里怕他这种软脚虾般的货色,便是也不用抽什么兵刃,只是抬手就抓住了那棒,接着向后一带,这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就站立不稳直接扑倒在地上。
一众侍卫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的人却傻了眼,管事伸手指着周处,满脸不可置信地道:“你,你竟然敢打衙内?!”
周处笑道:“某可不敢,明明是衙内自家摔倒,与某何干!”
管事此刻觉得事情不好,原本的打算竟然落空,这侍卫居然面对衙内不去阁里禀报不说,还动上了手,这般下去,他最后是两面都讨不得好。
这时宝文阁学士家的公子后退两步,叫道:“你这樊楼管事还瞅甚么,这厮连陈侍郎家的公子都敢打,还不赶快捉拿起来,倘真出了事情,你几个脑袋都不够抵罪!”
管事闻言咬了咬牙,这时必须要站住一头了,否则最后两面都难讨好,不过怎么看都要站在这边才是,毕竟眼前阁子里的主人霸占花魁,破坏樊楼规矩,还纵容手下殴打吏部侍郎家公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他心内做了决定,可毕竟为人圆滑老道,又大声喊了句:“阁内贵客,小人是樊楼西楼管事,眼下随着吏部侍郎和宝文阁直学士家公子前来,可否容进阁一见?”
阁内无人答话,周处嘿嘿冷笑两声。
管事再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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