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了个托辞,说楼里有事,要出去看下……对了,梅娘也一直没见,管事估摸着和赵元奴一起,都在那边阁子内。”
老者点了点头:“那该是自家去的,至于是被强行扣住,或是不想离开倒不重要了,事皆因她起,这赵元奴该死啊……”
就在他说话之时,外面忽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进门就喊:“大东家,大东家,管事让我急报,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被对方给抓走了!”
“甚么?”本来一直沉思的樊学文猛地抬头,认得进来之人也是西楼打手,急道:“抓去了哪里?”
“让那些杀人的侍卫抓去阁里了,管事怕出大事情,让小的来报。”
樊学文闻言双眉耸起:“怎敢如此?对方可还说了些什么?”
打手道:“小的在旁看了,没说别的,就是拎着衙内如拎鸡崽一般,直是粗鲁无礼!”
樊学文深吸一口气,望向老者:“乌先生,这要怎么说?”
老者站起身形,皱眉道:“打死了下面人倒好处理,若阁里真是哪家公子,多要些银钱就是,对面的大人也会善后,可眼下吏部侍郎的衙内都被挟持了过去……不报官倒有偏袒之嫌了。”
樊学文道:“如果杀人的那一边真是哪家公子,岂不得罪?”
乌先生摇头道:“事事两难全,哪里能两头都不得罪,至少这边能定下来是吏部侍郎和宝文阁学士家的衙内,那边不让进阁看人,身份就不确定,所谓不知者不罪,即便真的是朝上哪位相公家不常出门的公子,倒时再求人从中摆合就是。”
樊学文摸了一把浓黑如墨的胡须道:“此言有理。”
乌先生又道:“何况这边阁子里七八人,旁的没有出来,吏部侍郎和宝文阁学士家的衙内出来找人,那里面坐等之人的身份……”
樊学文眼皮动了动:“吏部侍郎公子都被差遣出来,那里面至少是尚书家公子,甚或……更大?”
乌先生点了点头:“自是如此,而且这些衙内公子常聚一起,那边竟然并不熟识,也是个疑问。”
樊学文思索几息:“要如何去做?”
乌先生在地上走了两步:“多派人手围住那处阁子,不能让阁内的人走脱,马上派人去通知吏部陈侍郎,还有去开封府报官,把事情说大一些,最好能面见滕大人,述说详细!”
樊学文道:“开封府那边底下人去不行,我亲自跑一趟吧,至于陈侍郎那里……”
乌先生道:“陈侍郎那老朽前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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