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要万分小心!”
樊学文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是了,是了,想那年辽人摆擂,正是齐王主持,我去瞧了,端得许多江湖高人,高来高去,如履平地。”
乌先生点头,樊学文小声道:“齐王既不会罢休,那依先生所见,要如何去做?”
乌先生道:“既然齐王看中赵元奴,便不能再让她抛头露面,与人歌舞陪酒。”
樊学文道:“那是自然,齐王倘是惦记,哪敢让她陪客,谁不惧那那刀片锋锐!”
乌先生再道:“赵元奴本与李师师齐名,如今李师师不出,剩她一人已是难支樊楼场面,我看大东家不如再捧出几名花魁,至于赵元奴……”
“莫非直接送去王府?”樊学文插嘴道。
“不妥不妥,这样太过莽撞不说,而且……”乌先生瞅了樊学文一眼:“同姓不婚,寻常百姓偷偷摸摸也就算了,亲王又怎能成?明目张胆过去被人瞧见,齐王收还是不收?收了总要给个名分,但岂不是断了那张椅子的念想!”
“先生说得有理。”樊学文心中一动,道:“那张椅子?”
乌先生点了点头:“虽然太子当朝,但依然有望!”
樊学文深深吸了口气:“还请先生教我。”
“不妨给赵元奴单独院子,好生养着,不用做事,那边写一封信送去王府,让齐王殿下自家决定。”乌先生沉吟道:“若齐王不在乎外面言语,再把人送去府上,若齐王在乎,就连院子带人一起送了,齐王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
樊学文喜道:“先生所言甚妙,想来这次替齐王顶锅,又送宅院花魁,齐王肯定不会忘记樊楼情义,如此便靠上这颗大树,若齐王将来真能坐上那把椅子,我樊楼岂不是……”
乌先生微微点头:“就是这般,大东家所想无错。”
两人相视而笑。
赵柽病了,虽然不知病在何处,此病何名,哪里难受,但就是病了,病得很重,病得起不来床了。
所以他写了封折子,打算给道君皇帝告病,明晚的庆功宴他不打算参加,要在家中养病。
本来是要派黄孤送信,但巧的是黄孤也病了,又打算派苏石去,结果苏石走路时崴了脚,一瘸一拐不能进宫。
赵柽不由感叹世道艰难,人心不古,队伍越来越难带,最后没办法派人去府司把谭真叫来,让谭真去皇宫走了一趟。
结果刚到中午谭真就垂头丧气地回来,说折子上的事官家不批,还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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