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两人:“再敢背后妄议亲王,就不是这般惩治,直接将你两个下入大牢问罪。”
两人此刻哪里还敢还口,只一下就已经把胆子打破,畏畏缩缩地在地上不敢抬头。
这时已经有不少官员围过来,看到这种情景差点惊掉下巴,居然有人敢在皇城宣德门行凶,这简直就是立朝以来从未有过之事。
有那识得地上两人的,不忿上前,却不敢对赵柽说话,冲禁军喊道:“你们怎么守卫的宫城,出了这种事情,还不拿人问罪!”
禁军们只瞅他一眼,就面无表情转过去,别人不认得赵柽,他们哪有不认得的,虽然份属殿前司,但从来都只在皇城守护,若不认得齐王,这些年的岗岂不白站?
那人见禁军没有回应,就要再次说话,不料身后有人轻拉了他衣袍一把,他刚想转身呵斥,身后人却在他耳边低声言语两句,他听到后立刻神色大变,接着慌忙退后几步,再也不敢说话。
赵柽扫了这些人一眼,回身上车,马车扬长而去。
这时那人才回头道:“老兄,真是齐王?”
后面人道:“可不就是齐王,我之前见过绝不会假,你还敢上前,怕不是想要遭打?”
这人小声道:“我又不识得齐王,怪不得这些禁军个个装成没看见的样子……”
他说着瞅了瞅地上两名年轻官员,摇头走过去,叹道:“王贤弟,韩贤弟,你俩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敢当着齐王的面诽谤,我看你俩这官怕是要坐到头了!”
说完,这人背着手,摇头晃脑走进了宣德门。
那地上的王贤弟颤抖着指向他背影,嘴里讷讷道:“这,这些事……不是昨夜你对我说的吗,怎变成了我诽谤!”
赵柽马车进了宣德门,片刻后又至大庆门,在这下了车后,他向前望去。
前方不多远就是大庆殿,两旁路上的禁军更加多了,都是诸直的内庭侍卫。
赵柽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前行,这时许多官员也在往大庆殿去,他不着官服,又一只胳膊吊着夹板,十分惹人注目。
不过却没人过来打招呼,哪怕认识的,也都低下头,装做没瞧见模样。
赵柽心中冷笑,也不去管他们,直接走入大庆殿中。
这大庆殿是个深长的格局,此刻两边摆了数排漆案,在宦官的指引下,按照各自品级职司,已经开始入座,
赵柽一入殿,立刻有人迎了上来,见却是郑福。
“王爷,请到前面。”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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