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要打磨雕琢几个月乃至半年,就算是偶有所得,只听说过得一句半句,没听过还有得两首的。
虽然这曲子不是他所做,但搬运也累不是?总得回忆去想吧,这也是费脑子的。
他道:“学正的意思……我再作出一首,学正就认了我的话?”
学正道:“你若再作一首中秋曲子,依旧那般意境,我就认了你用脚写的言语。”
赵柽笑道:“学正是自家认了?学正果然好担当,小生佩服,我就再作一首好了,不过之前那话就与台下士子无关,只要我作出来,那便是用脚写的都比学正强!”
他此言出口,学正就是一愣,下面的众学子也都愣住,高登笑道:“妙也,妙也,这位兄台实乃一位妙人啊!”
陈东也点头道:“之前我等虽没在旁近,可也问了清楚,那用脚写诗的话是这位兄台家弟所讲,并非出自兄台之口,学正摆弄是非,倒是被这位兄台针对了。”
高登道:“既然这样,那证明这兄台不是什么狂妄之人,只是身具大才,家人想要他出头炫耀罢了,他不想作诗,却被旁人和学正挤兑上台。”
陈东点头道:“应是如此!”
这时台上学正神色疑惑,扫了眼台下,道:“你可想好果真能作?作不好就要留下姓名学堂,与众人道歉!”
赵柽笑着点头,学正看他答应,心中微微有些打鼓,不过暗想当场连作两首中秋曲子,还得同具意境,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诗宗大儒怕也办不到,更别说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学子。
但为求谨慎他还是追问道:“须是填曲,不输之前!”
赵柽道:“众人可证,岂可做假!”
学正哼了一声:“你且作着,若能作出,我自认了就是!”
他是九品官员,不过这时已是文人之争,官身抵不上用处,只凭文才说话。
赵柽负手向前走了两步,随后道:“那就再作一令好了,就做首……普天乐!”
普天乐,曲牌名,又名“黄梅雨”,北曲属中吕宫,南曲属正宫。
大小令、散套、杂剧皆可使用。
高登顿时在台下叫好:“兄台大才,普天乐也是应景!”
台上司业喃喃道:“普天乐……中秋?”
旁边博士点头:“司业,正是普天乐。”
司业想了想:“这令的平仄我倒记得,是个常见的牌子。”
博士道:“戏内大曲也有串此牌,不过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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