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连作四首秋曲了,若是再作,就是五首了!
五子登科?五福临门?五步成诗?五秋……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赵柽抬头看去,只见道君皇帝一杯酒仿佛喝不完也似,就是袍袖掩面,不肯露出表情。
你老人家这是羞于见人吗?赵柽眯了眯眼,连出三秋题,这可是古之未闻啊!你老人家又有事迹要名留青史了,这等操作就算是儿臣都预料不到啊!
对面众词家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秋词他们倒是个个心中都有,可对面秦王……还能再写秋吗?
一名诗人,终其一生大抵写某个时气的诗词,都不会超过三首。
而秦王倘若算上中秋曲,都已经写四首了,这还是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且四首都是那种会扬名今朝,传扬后世的曲子,尤其那首塞上秋小令,简直就是神来之作,不说前无古人,谅也后无来者。
写了这么多秋曲后,秦王还能再写秋吗?
没人相信赵柽能再写秋,赵柽观看众人神情,已知他们心中所想,不由暗自冷笑。
曲之精华,大抵在秋,事实上诗歌文化的第三座里程碑,便是清曲中的秋天。
对面这时走出一名词家,见礼后吟诵了一首满庭芳,这只词牌子字数也不少,但他作得一般,不如前面两首好。
赵柽摇头道:“败作啊败作!”
这词家自是不服,他暗想秦王都已经填了这么多秋曲,就算是再惊才绝艳,怕也作不出好的了,更别提力压。
“还请秦王赐教!”词家皮笑肉不笑道。
赵柽也不看他,道:“起调折桂令!”
乐工起调,他开口吟道:
对青山强整乌纱。归雁横秋,倦客思家。翠袖殷勤,金杯错落,玉手琵琶。
人老去西风白发,蝶愁来明日黄花。回首天涯,一抹斜阳,数点寒鸦。
……
又一首秋曲,这一刻殿中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从赵柽在太学诗会上作的两首中秋曲,到此时的三首秋思、秋怀、秋愁,已经整整五首与秋有关的曲子了!
这是要干什么?是要五秋开曲路吗?
所有词家都有些惊魂不定,就是周邦彦神色也凝重到了极致。
上面道君皇帝终于放下了袖子,露出面容,他心中疑惑万分。
这都作出来了?莫不是老二从小就写曲,一直藏着掖着,直到眼下才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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