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轻视这些贼军。”
陈建闻言,面色冷若冰霜,看着赵霆道:“那依赵知府说,该如何退敌?难道就苦守城破,亦或丢下不管逃跑吗?杭州是何等重地,若失陷了杭州,一但官家降罪,你我项上人头必然不保!”
赵霆不敢作声,陈建继续道:“蔡遵、颜坦二位都监并非无能,只是因为不得地利而败,青溪陈光不战而逃,睦州张徽言弃城先走,沿途各城没有劲敌,所以贼焰才更加嚣张。”
兵马总管彭佩,兵曹包邈上前礼道:“大帅,某二人不才,愿与阖城军民昼夜守护城池,如有半点差错,甘当军令。”
陈建点头道:“既无良策,也只能如此了,从今日起,全城军民尽归你二人调遣,如有不遵,斩乞报来!”二人领了军令,自出去安排军民一起城防。
陈建话语已毕,感到身子有些疲倦,回去府中,胡乱用了些点心,喝了一碗人参银耳汤,昏昏倒下睡了。
这觉直睡到第二天日出三竿,方才醒来,听了听外面动静,没发现什么异常,稍稍安下些心,便叫人备马车去廉访使赵约府上商谈。
走在外面,陈建掀起车帘往远处城垛上观瞧,见城上兵勇林立,刀枪灿烂,别有一番紧张威严气势,不由心中暗想,这彭佩、包邈倒也算治军有方,且杭州城高墙厚,纵然没有退敌良策,倒也一时无虞。
来至廉访使赵约府前,陈建下车,赵约早从堂里迎了出来,苦笑道:“何劳大人亲至,唤一声下官去府上就是。”
陈建摇了摇头,进入堂内坐下,丫环献上龙井香茶,又摆了些点心一桌,陈建端起茶碗,尝了一口道:“最近可有甚么不妥消息?”
赵约伸了伸脖子道:“贼酋围城之前,已有不少官宦商贾将财产眷属运到外地,各衙门之内的官吏弃走过半,人心惶惶不安,下官还听说赵霆暗地收拾船只也准备逃走,如果此事当真,人心浮动更难制止,杭州必失无疑。”
陈建闻言顿时火冒三丈,骂道:“赵霆竟想先逃,定当严加处置,以做效尤。”
赵约摇了摇手道:“大人息怒,这是下官访来的,是否确实,还要详查。”
陈建叹了口气,唤来身边长随虞候,吩咐道:“去监视赵霆行动,一有动静,火速来报。”
片刻酒宴摆好,二人入席对饮,刚才举杯,彭佩派人来报:“贼将方百花先锋人马已杀破子城,去到凤凰山下,加会门吃紧……”
陈建赵约立时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杭州有子城,凤凰山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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