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错了,一会又说自己情有所原,糊涂忘记,来来回回,反复颠倒。
他虽然大才横世,但自身品德实在难经推敲。
再后来又有严蕊案,这小儿子为了打击政治对手,可谓手段卑劣至极,下作不堪,如此品德,居然号称为人师表。
赵柽本身不喜二程,不喜理学,这时看到祝确在场,便想到了这人就是号称家有半州的祝半州,也就是那小儿子的亲外公。
他琢磨着,依照朱松的品德,若是多活些年,对这小儿子予以道德方面教导,可能最后也不至如此不堪,那祝五娘毕竟女子,自家一个带儿子,有些东西不可能教育那么全面,哪怕她是才女,可世间又有几个孟母?
赵柽看着祝确,手指轻敲桌案,道:“素闻祝半州有女儿五娘,号称歙州第一才女,可曾带来江宁?”
祝确闻言不知何意,他有两个儿子,女儿就此一个,视若掌上明珠,避祸来江宁自是带在身边。
“王爷谬赞,小女不过读了几天书,哪里称得上才女,都是州内夸捧,当不得真。”
赵柽点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
他笑笑不语,转头望向王从英:“且说正事。”
王从英早已急不可耐,闻言忙道:“王爷,其实我等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听闻方腊贼军北上,唯恐攻击江宁,所以想要暂时避开,但看王爷已经关闭城门,就想要个便令,请王爷允我等出去。”
赵柽闻言倒也不恼,瞅着众人道:“诸位都不相信本王能守住江宁吗?”
“不敢,不敢。”
“王爷,我等并非此意。”
“我等只是想去旁处住些时日。”
“有王爷在此,区区贼军又何足道哉。”
听到赵柽的话,自然没人敢说他守不住,个个都皮笑肉不笑应承回复。
赵柽笑道:“其实开城放诸位离去,倒也并非难事………”
众人闻言心中一松,暗想着本来就是,贼军又没来,你把城门都闭死了做甚?莫非比我等还胆小害怕?那也莫装什么忠节英王,一起走了便是!
“不过,就在本王下城之时,却收到了一封前方急报!”赵柽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战报,晃了晃继续道:“贼军并非全部攻打宣州,而是小部人马围着那边,十几万军径直奔江宁来了,本王收到战报时,已经距离江宁不足百里!”
他此言一出,前方众人立刻神色大变,许多都愣在当场,没想到贼军竟然这么急迫要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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