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的榻边呆呆瞅他。
外面城内的情形祝秀娘多少也知道些,赵柽并未让人对她刻意隐瞒。
祝秀娘心中猜测的一些可怕事情正在一点点坐实,她慌得要命,乃至赵柽一进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质问,待看到赵柽面无表情也不回答解释时,便更加心中笃定赵柽居心叵测,恐要行凶暴勾当,忿怒之下竟学着话本里的言语骂去。
只可惜,话本里的词语纵算是骂,也都文邹邹难伤大雅,她从小又从未说过此类俚语粗话,骂上两句赵柽只是冷笑,她也就继续不下去,便只能坐在榻边呆呆看着。
赵柽吃酒,待几杯过后忽然道:“哪里学的骂人话?莫叫本王再次听到,否则可不会如之前客气,须知本王最不缺的就是惩治手段,只是不想用在秀娘你身上罢了。”
祝秀娘瞅他,眼中射出怒火,此刻几乎图穷匕见,哪还顾什么淑女仪态,便道:“伪君子,骗子,贤德名声全是假的!”
赵柽闻言双眼微眯。
“秀娘你说甚么?”
祝秀娘闻言微微一滞,随后咬了咬牙,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你,你就是个虚伪之人,欺世盗名,欺瞒天下和朝廷,只要我不死,就去东京告御状,一定告倒你这恶王!”
“恶王?”赵柽冷笑一声站起身,缓缓向榻边走去,道:“好个恶王,若是秀娘你不介意做一名满口粗俗之语的劣妇,那本王倒也不怕做个恶王!”
说罢,他到了祝秀娘身前,猛地抬手一撕,顿时裂帛声响,一抹雪白露出,祝秀娘立刻惊叫出声,双手护住胸前,向榻内角落躲去。
赵柽冷冷瞧她,道:“以后我不想从秀娘你的口中听到任何粗鲁言语,你是歙州第一才女,这次江南事了,你便会是浙东第一才女,你也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本王做侧室的郡君,你要时刻记得自家的身份,不要给本王丢人,不要给大宋皇室丢人!”
祝秀娘立刻失色,已顾不得衣衫破碎,伸出一只纤手指着赵柽:“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什么时候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赵柽看着她缓缓地道:“祝太公已经答应婚事,将秀娘你许配给本王为侧室,自然是父母之命了!”
“这不可能,父亲绝对不会答应此事的!”祝秀娘呆了呆,脸上出现一丝肯定:“父亲绝对不会让我做什么侧室的,绝不可能!”
赵柽嘴角出现淡淡谐谑:“祝太公亲口所言,本王亲耳所到,又岂会错?”
祝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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