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你在骗我,这不可能,这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我要见父亲,你让我回去见父亲!”
赵柽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本王说了就是如此,你又不相信,那之前还说甚么只要我去说,你家人肯定会答应,岂不是你先骗本王在先?”
祝秀娘立刻哑口无言,气得浑身颤抖,忿怒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赵柽悠悠地道:“好生呆着,就当一切都从头开始好了。”
“甚么从头开始?”祝秀娘闻言心中一震,露出惊恐神色,顿时觉得百般不好,似乎天即将要塌下来了一般。
赵柽也不再不说话,转过身背着手,向门外走去。
“赵柽,你,你把话说清楚!”身后传来祝秀娘的慌乱的声音,竟然直呼姓名,浑然顾不得半点礼节仪态。
赵柽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门,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情绪,犹豫、无奈、坚定等等态度混杂在一起,让他仿佛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后面祝秀娘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赵柽,你这个骗子,你放我回家,你……”
赵柽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神色间出现了一丝茫然……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慢,慢到整个江宁城的人都仿佛度日如年。
这一代的江宁人没有经历过战火,哪怕百岁寿老,也没见过打仗是什么模样,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造反大军围城,甚至还有城破的危险。
每个人都是木然的,虽然传说方腊军从不欺压百姓,只杀贪官劣绅,但又如何?
难道方腊来了,就不用再过每日辛劳的日子,能吃上肉,喝上酒吗,再不受人欺压吗?
老百姓们不知道,他们对这一切是懵懂的,江宁城的百姓虽然日里也辛苦劳累,但总比郊外村上的佃仆过得好上几分,他们喜欢平静安定的生活,哪怕也有饿肚子,受欺负的时候,但总是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们不想打仗。
江宁城之前也有明教,这等大城自然不少明教分坛,就在前些日,赵柽吩咐姚平仲造了明尊雕像,除了拿去清凉寺一座外,剩下的便在秦淮河畔一处地方假意开堂讲经。
因为外面各处都画涂了明教的标识,便引来江宁分坛的人询问。
这一询问不得了,江宁分坛的人立刻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圣教光明右使此刻竟然就在城中,而且还从别处带来了不少教众。
江宁这处分坛的分坛主叫做端木能,虽然只是个掌旗使的身份,但却是一方教头,权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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