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询问了。
两个人上前,这时演礼已经开始。
仪式不同前几次赵柽成亲,而是依照古礼,更繁复,时间更加亢长,许久才告完成,随后入宴。
赵柽在首席上坐着,在场人逐个过来敬酒,一直热闹到傍晚。
酒席将要散去之时,吕将战战兢兢起身,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赵柽,毕竟明教已是过眼烟云,此刻他端的是秦王饭碗,一言不发装糊涂并非他的性格。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明教,想着只说看庄客们言语古怪,怪模怪样,颇为可疑就行,依赵柽的性子,肯定会查一下,到时再瞅究竟怎么回事,说不定他以为的事情其实是错的也不好说。
赵柽这时刚要走,之前戚红鱼给雇了几名丫鬟婆子,伺候着要去洞房,吕将见状急忙过来说话。
赵柽听完他的言语后,上下打量他一番,直瞧得吕将发毛。
“王爷……”吕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引来赵柽这种目光。
就看赵柽点了点头:“此事本王知道了,吕掌柜早些回去安歇。”
吕将这才行礼转身离去,到门外长出了一口气,心中轻松许多。
赵柽出堂,前面两个丫鬟挑了灯笼,婆子捧了些应用物事,直往洞房走,庄子后面如今翻造,建了后宅,里面有几处院子,都装饰得富丽堂皇。
进了宅墙,寻去洞房院落,赵柽推开房门走进。
只看萧敏正坐在床边,盖着红绣头,一动不动,两只纤手却交叉握在一起,显然十分紧张。
赵柽道:“十三娘,我回来了。”
萧敏道:“二郎……”
赵柽拴好房门,笑道:“等急了吧?”
“才没有。”萧敏小声道:“是担心你喝醉了,酒多会伤身的。”
赵柽道:“倒没怎么喝,不过意思了一下罢了。”
他说完走至床边,取过白玉如意,然后挑起大红盖头,露出下面娇羞如花的容颜。
赵柽笑眯眯地道:“娘子过来喝交杯酒。”
萧敏不敢抬头,站起走过去,两人喝了三杯酒后,赵柽道:“娘子可还记得初来东京时?”
萧敏道:“哪敢忘记,若不是那次,怎会与二郎有交集……”
赵柽笑道:“人生之奇妙,从来难以言说,或许这便是缘分。”
萧敏忽道:“若那次不是我来,而是萧塔不烟来,怕与二郎结缘的就是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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