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柽闻言愣了愣:“十三娘何来的胡言乱语?”
萧敏将身子扭过去,不看赵柽,低声道:“二郎只是喜爱美女吧……”
赵柽摸了摸下巴,不由笑了起来:“醋劲还挺大。”
“才没有!”萧敏扭过了身子,脸上红晕直飞去耳后。
赵柽笑道:“娘子上榻休息。”
“我,我不困……”萧敏顿时慌神儿,她知道这休息可不同于以往的那些挤睡,心中莫名害怕起来。
赵柽站起身:“用我抱娘子过去吗?”
“不,不用……”萧敏慢慢向床榻挪,刚到榻边,赵柽已经从后面过来,轻轻环住她。
萧敏不敢动,嘴里喃喃道:“二郎,你伱……”
赵柽笑道:“我帮娘子宽衣解带。”
“啊?”萧敏闻言一惊,刚要往榻上逃,赵柽微微用力,她哪里挣脱得了,只觉得身子阵阵酥软起来。
片刻后,萧敏缩在榻上锦被后,只露出一双无处安放的雪白小脚,交结在一起,又羞又怕:“二郎,你……”
赵柽笑道:“娘子莫急,夫君马上就来。”
随后只看他迅速褪掉衣袍,接着一个饿虎扑食,纵身上了床榻。
“二郎,熄,熄灯……”
“熄灯做什么?”
“不熄灯太难为情……”
“娘子把眼睛闭上,不就和熄灯一样了?”
“二郎你又在骗我……”
“娘子如何不信?且闭了眼试试。”
“不,唔唔……”
……
三日之后,赵柽离开庄子,萧敏出来相送,已是换了发式,再不作闺中妆,自此云鬟梳起为人妻。
回去王府,赵柽看了些来往书信,倒都没什么大事。
亲军司那边有谭真镇着,只要不打仗,平日里就是检兵、练兵一类,他去不去都无所谓,按年月吃空饷就是。
碎玉楼也没甚大事,若有急报,知他在庄上,也不会将信笺送来这里。
至于陇右和福建,这两处若是有信,则走秘密渠道,不会轻易送过王府。
查看了一圈之后,见再没什么要处理,赵柽就去清凉殿里坐着,观看鲸战风雨图,这次倒不用太多时间,他脸上便露出喜色。
前后共仔细揣摩了这鲸战风雨图三次,终于让他悟出了其中关窍,这第二幅壁画内同样隐含了一招武艺。
这招武艺和第一幅图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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