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马踏贺兰,成就大业!”
赵柽哈哈笑道:“书同文、车同轨、度同距、量同衡、币同制、行同伦、地同域,元果……你觉得如何!”
“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震古烁今之能,定然可以实现此等豪情壮举,小人今生追随得见,真乃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元果一脸谄媚地道。
“刘营长汉文学得不错啊!”赵柽笑眯眯瞅他。
“小人,小人敬公子一杯……”元果心中乱跳,急忙端起了酒杯。
赵柽喝了口酒后,眼望窗外,刚想再说句什么,忽然瞧见不远处一名老翁和一名老妪赶了羊群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军兵。
羊并不多,只有十几只模样,但却生得十分肥硕,可见这西夏河西草原之地,正是牧养牲畜的佳所。
他眼神从羊群身上缓缓落向老翁老妪,目光不由顿了顿,见这羊都被赶往松涛楼院内,便伸手敲敲桌子:“松涛楼的老板什么来历?”
白家两兄弟自然不知,看向元果,元果不晓赵柽何意,愣了愣便开始思索起来,片刻后才道:“之前与公子所报不假,这松涛楼老板确系汉人,只不过他似乎有个叔叔在兴庆府军器监做官,是以才能在卓啰开下这般大的酒楼。”
“兴庆府做官……”赵柽眼睛眯了眯:“兴庆府做官的汉人多吗?”
元果道:“并不算多,凤毛麟角,远没有契丹人多。”
赵柽点了点头,忽然道:“刘营长会下棋吗?”
“下棋?”元果一脸迷惑:“略懂一二,公子是要……”
赵柽道:“日里枯燥,有空时我找刘营长对弈几盘。”
元果心中纳闷,却赔笑道:“小人遵命,公子随时可找小人下棋,小人也没什么旁的事情。”
赵柽点头起身,白霸急忙去结了账,随后一起走下楼去……
转眼日头偏西,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刻,卓啰城西方半空,一轮胭脂色巨大红球撒下点点余辉,映照得城内家家户户房顶都是灿烂一片。
就在松涛楼后方大院内,有几进青石房舍,最靠里面的一间屋中,两人在喝酒吃饭。
这两人年岁不小,正是送羊过来的老翁和老妪。
只见这他们此刻浑然没有了之前那种谨小慎微姿态,老翁虽然坐着,但一条腿支起,脚踩在长条凳上,双手抓着只羊腿猛啃,不时还用西夏语咒骂两句什么。
老妪也没了原本的唯诺模样,反而露出一脸奸相,在桌上挑挑拣拣,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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