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又吐掉,同样在骂骂咧咧。
就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音,老翁回头瞅了一眼,没好气地道:“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闪进一人,又马上将门关闭。
“牛掌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探得如何了?”老妪奸细着嗓子说道。
“二位,二位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被称为牛掌柜的是名中年男子,神情有些紧张,不停擦着面上汗水。
“快说,快说!”老翁不耐烦地道:“这卓啰城眼下已经陷入了宋手,老夫可不愿意多呆片刻,办完事后就要马上回去!”
牛掌柜道:“是,是,二位听我说,我已经问到了……”
片刻之后,老翁将手中没有了一丝肉的羊腿骨丢在地上,皱眉道:“这么说来想要将人绑走并不容易?”
“不容易,不容易!”牛掌柜自家也拽把条凳坐下:“而且就算是绑出来,也不好带离城池,每日卓啰城只开放一个时辰,而且城门口处盘查十分严厉……”
“甭和老夫说这些废话,若是随随便便就能带出去,还找你做甚!”老翁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坛子,也不用碗,直接对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道:“怎么出城你想办法!”
牛掌柜脸皮抽搐地道:“若是想不出来怎么办?”
“想不出来?”老妪伸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那木桌顿时“哗啦”一声板裂腿折散了架,桌上的东西滑落一地,酒坛子也摔碎成数片,“想不出来也得想!”
牛掌柜吓得一哆嗦,老翁阴恻恻地道:“实在想不出来,那老夫就只有割了人头带走,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不过你要知道那可是镜妃娘娘的兄长,到时候别说你,就怕你在兴庆府军器监的叔叔都……”
“我,我尽力想,尽力想……”牛掌柜心乱如麻,这不是倒霉催的吗,之前担心宋军抢掠屠城,后来并未发生,心中刚刚松下口气,却又摊上这么档子事。
他叔叔虽然在兴庆府军器监做官,但他却只是个生意人,非是谍子之类,虽然在这卓啰城里开酒楼多少也倚仗些叔叔名号,可却从未与军中太过勾搭,今日这两人拿着叔叔的信来让他帮忙,他想要推辞却是不敢,叔叔在信里说得决绝,此忙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那信里隐晦提到事情关乎宫中镜妃,若是做不好,怕要牵扯身家性命,他哪里还敢不从,只是要将一个大活人偷偷运出城外谈何容易?眼下虽然城门已经开放,但限时不说还盘查严紧,真到那刻人没有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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