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都该是这人教的,可这人到底什么来历,究竟是谁?
林晚风琢磨了好几天,周侗关于门内事情和她说的并不仔细,本来只传授过她两年武艺,就飘然离去,师门中就知道上面有三名师兄,大师兄乃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另外两个姓甚名谁根本没说,家住何方背景身份更是不知。
她想着这宋将年轻,不像大师兄卢俊义,会不会是其他两个?于是此番就再次来了卓啰,打算有机会便坦诚一下身份,看看猜测得对不对。
不过这时宋将不说话,一双眼睛乱瞅,她不由皱眉,这宋将虽然嚣张跋扈了些,却总不似心狠手辣亳不讲理之人,就不知他在乱看什么呢!
赵柽伸手摸着下巴,白战端过茶水,自然只有一杯,他拿起后微微抿了小口,放到案上终于开口道:“元镜又带了什么话来?”
林晚风闻言看向旁边智菱,智菱张嘴,却是悦耳如莺,与容貌并不相配:“这位将军,镜妃娘娘说将军之前提的要求有些过高,又要完整箭法和指经,又要十万两白银,元果根本不值这个价钱,不过若是所有人包含在内,倒也并非不能考虑。”
“所有人?”赵柽哈哈大笑起来:“本将看那元镜是得了失心疯吧?若是要赎走所有人,那白银至少五十万两才行!”
五十万两?林晚风神色微变,这等钱在西夏绝对是天大数目了,西夏不比大宋,商业仄瘠,只有牲口和铁器能出些钱财,五十万两就算西夏朝廷每年卖马,去掉成本后也赚不上这么多。
一些所谓的大家族,包括朝廷重臣,举一家之力,拿这些出来也都费劲,甚或干脆就无法凑出。
能轻易拿出这么多钱的只有皇室,可西夏皇室也绝不可能用这么多银两去赎几个元家人。
“将军开玩笑了……”智菱细眉扬起道,也没想赵柽会狮子大开口。
“本将没有开玩笑!”赵柽淡淡道:“而且二十八已经拜我为师,不能赎走,元果已经改叫刘果,做了本将麾下的官职,走不走还得他自己决定,至于元极……呵呵。”
他止住话语,闭上了双目养神,不再搭理二女。
智菱脸皮太黄,倒也看不出别的表情,片刻后微微一笑道:“小女来之前镜妃曾经嘱托一事,请教将军是西军哪路人马,或许旧识也不好说。”
“想攀交情?”赵柽眼也不睁地道:“那她可打错了算盘,本将与她从不认识,本将也不信西军中谁敢和她这等身份的人交往,此种离间计还是不要使了,在本将这里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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