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有些纳闷。
元缨觉得赵柽的表情不太对劲,和以往大不相同,甚至还有些陌生。
赵柽这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没有别的任何表情,仿佛对周围所有事物都毫不关心在意一般,十分的冷淡,甚至瞅她一下,眼神也是冷冷冰冰的。
元缨下意识地道:“师父,你,你怎么了?”
赵柽闻言扬了扬眉,这不肖弟子话里何意?
“二十八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元缨抓了抓头上的丫髻,眼神闪烁,师父就是瞅起来有些陌生呢。
“以后不许在外面吃晚饭了!”赵柽忽然道,他觉得元缨这阵子玩的有些过于野了,吃饭居然都不在府内。
“啊?”元缨愣了愣,心想怎么提到了这茬,以前师父从来没管过这些啊。
“从明天开始,在府中吃完晚饭就开始练枪,不练足一个时辰,不能歇息!”赵柽又道。
“知,知道了,师父……”元缨低下头去,心里有些委屈。
“今天是不是没练过枪?眼下天色还早,现在就开始练吧!”赵柽淡淡地道。
元缨小嘴撅起,不是说从明天开始吗,怎么这又今天了,师父说话不算数,刚说完就反悔,不是个好师父!
“是……”她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后磨磨蹭蹭去找大枪杆,墙壁旁有兵器架,上面不但有花枪,就是丈五、丈八的大枪也都有。
元缨取了根丈五的枪杆,接着便开始耍练了起来,赵柽去石桌旁坐下,边看边皱起眉头。
这枪法怎么使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怎么能没有毛病呢!没有毛病让他这个师父一会儿训斥些什么?
赵柽脸色不由有些阴沉,然后眼角余光看见不远处的白家兄弟,道:“拿酒来!”
白家兄弟愣了下,王爷没有饭后喝酒的习惯啊,一般都是饮茶,有时甚至喝些白水。
不过他们看赵柽神色有些不太好,似乎心情不佳,便急忙听命前去找酒。
片刻拿来,都是西夏酒,这监军司酒窖内珍藏的,醇厚又不失浓烈,赵柽一杯接一杯喝了起来。
元缨也是头次见到赵柽在自家耍枪时饮酒,而且瞅着师父的神情越来越不愉,她寻思着是不是招式打得不标准,惹师父生气?便竭力做好,努力演练完美,没有丝毫破绽和不妥。
可她越是这样,招数越精湛无缺,赵柽脸色就越难看,最后几路枪法打完,赵柽把酒杯在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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