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摔,道:“二十八,你最近怎么练的枪,一天不如一天呢?”
“师父,我,我哪里练得不对吗?”元缨纳闷,她觉得自己打得不错啊,虽然不说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但至少应是没有错的地方,师父为什么还不高兴而且发怒呢?
“哪里不对?”赵柽摸了摸下巴,元缨这几路枪法并没有不对的地方,而且还练得很好,毕竟元缨枪道天赋在那里放着,枪一入手,立刻便会进入到人枪合一的状态之中。
“哪里都不对!”赵柽淡淡地道:“你这枪用得毫无力气,仿佛戏台上唱戏套路一般,怎能与人厮杀打斗?”
“啊?”元缨闻言顿觉不服,她的枪法怎么和唱戏一般了?还不能与人厮杀打斗?
“师父师父,我……”元缨立刻想要争辩。
赵柽站起了身,冷哼一声:“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耍出这种没用的枪法,明天要是还这般的话,那就罚你一月不得出门,天天在府内练习。”
“我,我……”看着赵柽背影,元缨不由小嘴扁了扁,两滴泪珠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师父不讲道理啊,自己明明练得不错,怎么就成没用的枪法了?若真的不济,师父你倒是指点一番,为何训斥后便转身走了?
元缨伸手抹眼泪,白家两兄弟过来收拾石桌上酒坛酒杯,白战小声道:“二十八妹,不要伤心难过,我看你练得不错。”
元缨“呜呜”道:“可是师父说不好,说好像戏台上唱戏的,没什么用处。”
白战小心朝赵柽离开的方向看下,然后压低声音道:“我看王爷日里太忙,心神憔悴,刚刚又喝得有些酒醉,二十八妹你不用放在心上。”
元缨抽泣道:“希望如此,不然师父要罚我不得出门,天天在府中练枪。”
“不会的,不会的……”白战急忙好言相劝,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感觉王爷刚刚好像变了个人。
白霸道:“二十八妹,回去休息吧,王爷怕是饮酒,明日就会记不起来此事。”
元缨点了点头,然后倒拖着大枪杆走出院子,去旁边自己的住处安歇。
赵柽这时负手前行,他倒是没有回房间,而是朝府司后面行去。
不过他越走越是心烦,神色也变得有些急躁不耐。
待走到府后树林之旁,他忽然止住脚步,接着深吸口气,暗自思索。
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自家心神不稳,思绪不宁,混身上下十分躁动不安,总想找地方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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