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如何?难道和他们翻脸不成?那可真成了天大笑话,贻笑世人了!”
“确实怕如此,确实怕如此!”蔡攸连连点头。
童贯长叹道:“所以此刻进退两难,没有良计啊!”
蔡攸眼珠转了转,忽然道:“既然攻城技法乃军事机密,金人不愿我军得知,是以拒绝告诉,而宣抚又担心多加价码,金人拿了大笔钱财不尽心教授,白白折损军兵,被对方耍了,属下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使。”
“什么法子?”童贯看向蔡攸,疑惑地道。
“属下觉得,那便不如更多使用钱财,请金兵直接来打便是了!”蔡攸思索道:“到时我军退避,全让他打,一则他们敝扫自珍的攻城法子不致泄露,二则宣抚也不必担心对方拿钱给不好用的办法,叫我军空空折损了!”
童贯呆了下,随即大喜道:“妙也,此事妙也,居安想得好主意,就不知金兵那边可否会同意?”
蔡攸道:“宣抚,金国原本贫穷,只要钱给的多了,他们也不泄露军密,有何不会同意?”
童贯颔首道:“好好好,此事就依居安,我现在就安排人等,去往中京找完颜宗望商议此事!”
兴庆府,兴州,秦王宫。
赵柽拿着从黄河对岸传过来的皇榜旨意,一看之下,不由哭笑不得。
道君皇帝居然自作主张把河西之地分为了五路,这五路一见就是新起的名词,连古号都没有使用,显然这老爹早便惦记此事,怕是都夜不能寐了。
这起了五路名称诏告天下,显得他能做主,盖为首功,吃相太过难看,愈发不要面皮。
赵柽将那榜纸放下,他倒是不在乎这等小孩子争功把戏,只是有些担心燕京那边,这么久都没有攻下,出乎他的意料。
虽说西军此刻表现要比原本历史强上许多,燕云十五州皆下,但燕京不下,总有些绣花枕头、外强中干的意思。
按理来说,这剿灭方腊已过几年,西军不是疲兵,在帮源峒染的疫症也全好了,不该如此长时间还攻不下燕京啊。
难道萧干联合耶律大石真有那么厉害?
赵柽有点担心,不会重蹈覆辙,像原本历史管女真借兵攻城吧?
若真的管了女真借兵,势必要付出巨大钱财,也叫女真看出大宋最精锐的兵马不过如此,埋下大祸的根苗。
他神色阴晴不定,思虑半天,却无头绪,此事他眼下根本插不上手,河西这边一大摊子事都要他办,哪里还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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