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蒽听闻宗室来人,就知对方来者不善,待彼此见面,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娘娘,皇储之位孤悬,圣上又安危不明,此番局势稍有疏怠,只怕这大楚江山地动山摇了啊!”
“皇后娘娘,此当大楚姜氏团结守望、勠力同心之时,万望您以大局为重,且将姜氏小辈围拢护佑,待到局势平稳,再做计较不迟!”
“是啊,娘娘,您母仪天下近十载,向来识大体知大局,而鸿安大长公主历来爱惜小辈,若是您们彼此消除隔阂龃龉,定能安稳局势以待圣上康复!”
宗人令带着左右两位宗正连番进言,这话听着好像是劝说,可仔细一品,字里行间竟是绵里藏针的威胁。
可惜,盛蒽瞧着温善可亲,脾气却是一顶一的坚毅刚硬,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大不了就掀了桌子,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她任凭这些人自说自话,目光锁定了不发一言的鸿安大长公主。
而后,微微吃了一惊。
也是这时,她看着对方两鬓斑白、脸上增了许多皱纹,才想起对方而今也是耄耋之龄。
只是这位身世传奇的两朝公主很会保养,衣着打扮更是精通,加之气度仪态风华仍存,表情语气不见毫无老态、举止作派始终如一,常常让人忽略了她的实际年龄。
“皇伯母憔悴了,原本瞧着不及耳顺之龄,现今倒是不会让人瞧差了。”
她毫不客气的言语,把鸿安大长公主给噎得一愣。
不待对方接话,盛蒽摆出十分谦恭的态度,询问:“既然皇伯母实际岁数儿这般大,那本宫倒是有一事想要请教,却不知皇伯母能不能为本宫解惑?”
她问得是求人的话,可语气却好像是在唠家常,听她此言者,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脑袋里都冒出“出言不善”几个大字儿。
“皇……”
“大楚皇宫承袭自前陈,皇伯母乃前陈皇室后裔,定然晓得这宫里的秘密,本宫很想知道,前陈皇室精心布局的伏笔后手都有什么?这宫里,还藏着多少为前陈甄氏效忠的铁杆之仆!”盛蒽拦截了宗人令的话,目光定定地看着和几位老亲站在一起的鸿安大长公主。
“!!!……皇后,汝欲指鹿为马耶?!”
鸿安大长公主闻言面色忽变,第一反应是自己猜测对了,大概永安那傻孩子做了不该有的动作,旋即,她不再沉默,只能先发制人,不让对方准备的罪名落实。
事实上,她这悲愤惊呼也不发虚,她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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