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不信便在石元帅之下。”
钱振鹏仰头长笑,亲热地拍了拍金节肩膀:“我同石宝相识多年,他的本事,却不是单仗着宝刀,哈哈哈,若是别人这般说话,我定当他是谄谀之辈,只是金老弟素来方正忠厚,是个心直口快的,这般说话,实是你不曾见他出手,不然便知他的本事,的确稍稍在我之上。”
随即长叹道:“话说回来,今日一战,便换了石宝在此,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如今邢元帅阵亡,许定遭擒,只剩你我两个,越发势单力薄,只得去向三大王请援,他麾下八骠骑都是万夫敌,三十二员副将,亦是能征惯战,若能拨差些个相帮,才好同宋军争竞。”
牛皋这时已被贼兵们五花大绑,听见此话,大笑道:“快去,快去,多来几个送死的,正好兄弟们杀得快活。”
钱振鹏回转身,打量牛皋两眼,冷笑道:“死到临头,尚且嘴硬,本来钱某好意要斩了伱,如今却是变了念头!金老弟,你去押他到城楼上,当着宋军之面,细细剐碎,让那些宋军晓得犯我疆界下场。”
牛皋面色大变,结巴道:“你、你这鸟人,爷爷同你说个笑话罢了,如何还上脸了?好端端的就要剐我,这、这岂是英雄好汉勾当……”
金节连忙道:“将军,不可如此!若是平时,剐了这厮无妨,然而如今许定还在宋军手上,真个剐了这厮,宋军岂不报复许定?”
牛皋连忙道:“正是正是,这位哥哥说得有理,你若剐了我,你们的人也必吃我兄弟碎碎剐了,如此一来,看似是你剐了我,其实是你亲手剐了你的兄弟,你这厮如此不讲义气,江湖上如何看你?”
钱振鹏想到许定,一时也觉为难,听这厮啰啰嗦嗦,怒从心起,起手两个大耳刮子,打得牛皋胖脸高肿,自家揉着手冷哼道:“且将他号入囚车,严加看押,待救回我许兄弟,必亲手剐了这黑厮。”说罢愤然而去,自往府中休息去了。
金节使人推来囚车,将牛皋锁了进去,斥退左右,独自围着囚车转了两圈,神情古怪地打量了一会,低声道:“你这厮也有趣,既然遭擒,闭紧了嘴巴不好?若他真个一意孤行剐了你,却不是平白受苦?”
牛皋神气活现道:“你这贼寇懂甚么?好男儿生死不惧,你这等人,岂懂得爷爷这等大丈夫的行径?”
金节气得眼前一黑,平生不曾见过这般不识好歹之人,恨恨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叫你多事,这个黑贼命里合该一剐,你却替他解了。”
牛皋看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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