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么?来来来,放开爷爷手脚,看爷爷抽一个响的你听。”
金节一个趔趄,气愤愤道:“罢了,由你自己作死。”
扭头就要走,忽听牛皋叫道:“这便走了?真不放了爷爷?你想好了,除了爷爷,再难有人被捉来了。”
金节脚步不由顿住,惊疑道:“你这厮甚么意思?”
牛皋嘿嘿一笑,黑胖脸上掠过一丝狡猾,低声道:“你劝那姓钱的不杀我,又将贼兵们赶开,古古怪怪的看我半天,若不是看上了爷爷宋将的身份,难道是看上了爷爷的屁股?”
金节一惊,上下打量牛皋:“你、你胡说什么?”
牛皋笑嘻嘻道:“休要装了,爷爷见你拍那姓钱的马屁,拍的婉转悠扬,一番功力甚是深厚,没在我大宋官场混个一二十年,绝无此等能耐!你如今可是想两面下注?偷偷放了爷爷,让爷爷保你城破之后不死?”
金节大惊道:“你在胡吣甚么?疯子,疯子!”慌张张扭身就跑,牛皋在他背后大笑不绝。
晚间金节回了自个家中,其妻秦玉兰连忙来迎,扯着丈夫进了内室,动问道:“官兵前来攻打,不知战况如何?”
金节嘿然道:“官兵也不过五千人马,想是前部先锋,不过其中战将,当真了得,斩了邢政,捉了许定,亏得我不曾出阵,不然怕也难逃毒手。不过钱振鹏这厮倒是了得,刺死一个润州降将,又捉了他一员战将。”
秦玉兰皱眉道:“姓钱的再了得也不过一人,你素有忠义之心,不得已才屈从了反贼,既然这股官兵战力不凡,倒不如你觅个法儿,献了此城,以赎前罪,我夫妻寻个安稳所在,太平度日,岂不是好?”
金节摇头道:“身家性命,不可轻忽,且容为夫细思之。”
秦玉兰劝道:“大丈夫当断则断,你家累世享得宋俸,岂能不思报效?”
金节只是摇头不言。
秦玉兰无奈,叹一口气,自去端了饭菜服侍丈夫吃了,又替他抹了头脸,去战靴洗了脚,自己也洗漱一回,吹灯休息。
夜里三更,忽听得房门急响,金节一跃而起,惊叫道:“官兵打进来也。”
夫人随之惊起,捂住金节嘴巴,侧耳细听:出了敲门声响,并无喊杀之声。对丈夫道:“官人休惊,且自安睡无妨。”
自家下了床榻,打开房门,却是自家妹子秦玉莲,慌慌张张扑入怀里,哭道:“姐姐,吓死我也,我要同你一起睡。”
秦玉兰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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