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远游。”须菩提摊了摊手道:“你要出南天门,难不成李靖还能发现得了。”
这一说,当即招来老君一顿白眼。
稍稍沉默了一番,老君紧握着那黑子道:“对了,那猴子的事,你真不管?说到底,他也还是你徒弟啊。”
“怎么管?”须菩提反问道。
“怎么管?”老君抬起眼来瞧了须菩提一眼道:“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说到底,当初不也是你有意引他入歧途吗?现在闹成这样,你就打算撒手了?”
“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怎么修,修成个什么果,这都是他自己的缘分。”说着,须菩提朝院落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道:“再说了,他最在乎的,我这当师傅的不是已经帮他讨回来了吗?就为了这个,我可是给天庭做牛做马几百年啊。”
老君当即哼笑了出来,注视着须菩提似笑非笑地说道:“就那个,三界闹成那样你没份啊?你那是赎罪,那是活该。”
须菩提抽了抽鼻子道:“反正我这当师傅的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揉搓着手中的黑子,老君悠悠叹道:“你也算绝了,做那么多,破老夫的‘无为’,削弱天庭的干预,就为了给金蝉子硬生生破开一个缺口。只希望,他不要辜负你的一番美意才好。”
闻言,须菩提呵呵地笑了起来,轻声道:“辜负与否,都不打紧,重要的是尽心做了该做的。就好似下棋,局局都赢,为卜先知,那还有什么意思?对吧?”
老君微微一呆,直起身子默默地望着窗外,许久,悠悠叹道:“这倒是。”
……
此时,兜率宫的院落里,两个女子正静静地坐着,享受着三十三重天上柔和的风。
已经长成十七八岁女子模样的雀儿身穿杏黄色长裙,黑色长发在头上盘成简单的花式,披肩而下,眉目如画,美得不可方物。只是那望着天边的云雾的双眸之中依旧尽是迷茫的神色。
在她身边的另一位女子则身穿一袭米色长裙,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庞,齐腰的长发简单地扎在脑后,那双本该媚得动人心魄的眼睛,此时此刻看上去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缓缓回头朝着老君与须菩提所在的屋子望了一眼,身穿米色长裙的女子托着腮无奈叹了口气道:“他们又在下棋了,这一下又不知道要多久。”
“怎么啦?”雀儿轻声问道。
“我跟须菩提师傅说要出去云游,他死活不答应。就为了这个我才跑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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